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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尚賢變成傻子了?”
全素敏愕然地放下筷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坐在她對面的張燦勛只是點了點頭,繼續若無其事地吃著菜。
“什么時候的事?”全素敏眉頭緊皺著問道。
見張燦勛依舊是這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她頓時面露不悅的催促道:“你倒是說話呀,什么時候的事?”
她這兩天去外地談生意,不在釜山。
所以釜山發生的事她并不知曉,也就今天回釜山后晚上吃飯時張燦勛才跟她談到這件事。
聽到尚賢變成傻子的那一刻,全素敏最先想到的反而是她和尚賢之間進行的合作。
明明說好了干掉尚大奎之后就幫尚賢扶正位置,然后自己再用別的計謀將賢宇重工給一舉吞掉。
可沒想到事與愿違,不僅尚大奎沒死,跟她合謀的尚賢卻變成了殘廢。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尚大奎知不知道她和尚賢之間的秘密,知道后又準備做些什么。
還有那個一直給她們使絆子礙手礙腳的姜世誠,會不會跟尚大奎合作,進一步來對付她們。
不過與全素敏相反,張燦勛此刻卻表現得老神在在,一點都不著急。
“也就是今天的事,姜世誠的小子把尚賢帶去檢察廳后不久,尚賢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你是說,這件事跟姜世誠有著絕對的關系?”全素敏眉頭緊皺著問道。
“很大概率。”張燦勛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叮囑道:“我現在非常懷疑姜世誠和尚大奎已經知道了你跟尚賢之間的事,你還是早點做好準備。”
“準備?做什么準備?這件事我也只是提了個建議,順便給了他一些便利,但真正動手的還不是尚賢他自己?!”
雖然這樣說著,但全素敏的語氣聽起來也有了幾分著急。
聽到妻子強行自我安慰,張燦勛感到有些好笑的說道:“你覺得他們需要你承認這件事是你做的嗎?”
“那我又能怎么辦!我也只是為了壯大公司,為了掌握釜山商會,我做這些難道就有錯嗎?”
聽到妻子還是這般強詞奪理,他咽下嘴里的飯菜后無所謂道:“早就跟你說了生財有道、生財有道,你卻總是想著用這些不合常理的手段去斂財,難道就沒有想過東窗事發被人報復嗎?”
“少廢話,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說這些的!”
全素敏知道張燦勛向來對她的這些做法嗤之以鼻,但她也知道自己和張燦勛不同。
張燦勛是想在權力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往上爬,而自己只是想掌控釜山商界,從而向整個南韓的商界進發。
“你以前用我給你的錢辦了多少事,現在就跟我說這些過河拆橋的話,你們男人都這么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嗎?”全素敏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
“行了行了,先吃飯。”
聽到全素敏開始翻陳年舊賬,張燦勛不耐煩的揮了揮筷子打斷道。
“這我怎么吃得下飯?”全素敏將筷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桌上,瞪著張燦勛大聲道:“我為了解決尚大奎和賢宇重工不知道準備了多長時間,花了多少心思,現在你跟我說很有可能前功盡棄、功虧一簣,我怎么可能吃得下!”
全素敏越想越煩,越說越燥,說到最后甚至雙手搓著頭發開始凌亂了起來。
而張燦勛則早已習慣了這種情況,他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飯菜。
至于家里負責服侍的幾位女傭,此刻都死死的低著腦袋,害怕被全素敏給盯上。
她們都知道全素敏的性格,向來喜怒無常且不把別人當回事。
這可能跟從小生活的環境有關。
全小將的無上權威造就了她的性格。
張燦勛以前大好的前程和理想,也就是被全素敏的這種性格徹底擊碎了。
再加上年齡到了,估計是進入了更年期,全素敏的性格比以前更差了些。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全素敏盯著面前豐盛的飯菜,想了想后緊緊咬牙道。
而坐在她對面的張燦勛見狀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一句。
全素敏沉思了一會,突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連忙拿起電話打了個號碼。
“喂,是邢律么?”
“對,是我。”
“沒事,只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地方法院對面開了一間新的律所?”
“對,我今晚就要那間律所出點小問題,邢律師你也不行有人搶你的生意吧?”
“哈哈哈,那就這么說定了,期待你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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