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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山高檢一處偵訊室內,姜世誠靠著桌沿面向被鎖在輪椅上的尚賢問道。
不過尚賢的關注點似乎不在他的問題上,反而在姜世誠身上不斷傳來的那股味道。
那個他曾經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就是裴賢貞最常用的茶花香的香水味。
“你、你身上的味道!”他瞪圓了眼睛,視線在姜世誠身上不停掃過。
似乎想發現些什么蛛絲馬跡。
讓他徹底死心而又恐懼的蛛絲馬跡。
“味道?”
姜世誠也有些沒猜到尚賢的關注點,聽尚賢說道后他便抬起胳膊聞了聞袖子和衣領,發現確實有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
他頓時就露出了釋懷的笑容說道:“哦,原來是這個啊,剛剛把你抓走后裴夫人來找過我,那是一個涕淚縱橫、傷心欲絕,我這人心善見不得女人哭,所以就好心安慰了一番裴夫人,估計就是那時候沾上的味道吧?!?br>
“你胡說!”尚賢死死盯著姜世誠,開口時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顫。
他只是知道姜世誠對裴賢貞有想法,但他也知道以裴賢貞的性子不會做出那種事。
可......可事實擺在這里。
姜世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甚至香水味濃到連他都能聞到!
這能是好心安慰而留下來的程度么?
尚賢不是和正在看書的兄弟們一樣是不懂人事的初哥,他深知姜世誠身上這么明顯的香水味得經過多么深入的交流才能沾上。
可以說是最牢固的榫卯結構也不過如此,甚至有可能是強行用錘子將釘子錘了進去。
而自己只不過剛剛被抓過來不到兩個小時。
“你、你把賢貞怎么了!你說!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你是不是強迫她了!”
他之前對裴賢貞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氣話罷了,此刻尚賢才感覺到心中一陣難以釋去的酸澀,一種從未珍視過的寶貝在被人強行占有后的悔恨和憤怒不由得滋生出來。
他目眥欲裂,顧不上疼痛地在椅子上掙扎著想要起身。
但他沒有姜世誠那樣可以強行掰斷手銬的力氣,在雙手和腰被綁在輪椅上后根本就無法掙脫開來。
而姜世誠聽了他的話,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仿佛自己被冤枉地說道:“尚大公子,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這人只是長得帥了點,又會說話了些,女人緣好一點而已,怎么你們每一個被我抓的人都說我和你們的老婆上了床呢?我有那個本事么?”
“還是說你們都有綠帽妄想癥?”
他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但他是在開玩笑,尚賢卻知道姜世誠這就是在單純的嘲諷和戲弄自己。
他終于忍不住,徹底破防。
“阿西八!你這個狗崽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尚賢在輪椅上瘋狂掙扎著沖姜世誠怒罵道。
結實的高檔輪椅非常穩定,任由他動作多么劇烈都巋然不動。
但物品總有承受的極限,輪椅制造商也不會想到會有人在輪椅上這樣發瘋,終于在下一秒,輪椅帶著尚賢往側面倒了下去。
一聲悶響,尚賢的頭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
尚賢慘叫一聲,只覺得此刻他的眼中滿是白色噪點,耳朵也嗡嗡作響。
費力地睜開眼睛,他看到姜世誠已經一只腳踩在了輪椅的輪子上,單手壓著膝蓋微微俯身看著自己。
“看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姜世誠可憐地看著他,緩緩開口說道:“你以為是我強迫的?錯,其實是裴夫人主動求我的?!?br>
無視著尚賢那要殺人的眼神,姜世誠繼續自顧自道:“尚大公子這輩子恐怕都沒經歷過那樣主動的裴夫人吧?那細腰扭起來真是要人命吶。”
說著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食髓知味的表情。
“姜世誠、姜世誠......”
尚賢此刻已經憤怒到無法思考,只死死盯著姜世誠不斷喃喃地重復著他的名字,身子也激動地微微顫抖起來。
“真不知道你去外面找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好,放著家里這么一朵花不摘,但真別說,裴夫人她,很潤!”
姜世誠笑著搖搖頭,收回踩在輪椅上的那只腳,重新單手插兜站在輪椅旁。
他雖然也喜歡采別人家的花,但他不會因此就扔掉自家的花,甚至最后還被別人給摘了去。
相比之下,別人家的花偶爾摘上一株嘗嘗鮮就行,自家的花才是最值得精心培養的那株。
不過有可能是因為能力的不足。
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他這樣隨隨便便就對付好幾個女人,一般對付兩個那還得錯縫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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