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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口袋里掏出藍(lán)牙耳機(jī)戴在了耳朵上,他想試試這個東西是否還能使用。
現(xiàn)在的藍(lán)牙耳機(jī)還不像后世那樣輕便,這款三興制造的最新款藍(lán)牙耳機(jī)其實還有個接收器。
里面插著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與尚賢床底的那個竊聽器互聯(lián)。
耳機(jī)一打開,他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仔細(xì)辨聽后發(fā)現(xiàn)那是尚宇的聲音。
沒說幾句,尚宇也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兩個女人的聲音,姜世誠聽出來了,另一個女人是宋荷拉。
確認(rèn)耳機(jī)能夠使用,姜世誠準(zhǔn)備摘下藍(lán)牙耳機(jī)。
但還沒等他摘下,宋荷拉說的那句話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嫂子,你......心里想和姜世誠做奸夫淫婦么?”
嗯?
姜世誠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并對裴賢貞接下來的回答充滿了興趣。
裴賢貞也沒想到自己的妯娌能問出這么直接且露骨的話,頓時愣住了。
“嫂子,你有什么就跟我直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宋荷拉看到裴賢貞這副樣子,就知道絕對有隱情。
不然按照裴賢貞以往的情況,此刻絕對是先羞澀的嬌嗔一句,緊接著就不當(dāng)回事地隨口解釋。
也就是說,裴賢貞遇到越在乎的事,她就越不會偽裝。
“我......怎么可能!”裴賢貞連忙瞪著宋荷拉氣鼓鼓地說道:“姜部長是個好人,是個難得的君子,你們就不要這么猜忌人家了。”
“好人?君子?”
宋荷拉頓時傻了眼。
姜世誠和君子好人這四個字哪個能沾得上邊?
自己這個嫂子到底受到了多深的蒙騙?
再這樣下去,恐怕這只小白兔真要被姜世誠這頭首爾色虎給一口吞下了。
“嫂子,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就算了,竟然還覺得他是正人君子?”宋荷拉難以置信地看著裴賢貞說道:“他做的事,簡直......簡直就是個人渣!”
一想到姜世誠手機(jī)里的照片,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這下該輪到裴賢貞感到奇怪了。
宋荷拉的反應(yīng)過于激動。
或者說,帶著強(qiáng)烈的主觀色彩。
“荷拉,你和姜部長之間......不會有什么事吧?”她反客為主地問道。
宋荷拉被裴賢貞的問題給嚇了一跳。
自己和姜世誠之間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尚家應(yīng)該就不會再有容身之地了。
那她帶領(lǐng)公司發(fā)展,做三興長公主黎芙真那樣的女強(qiáng)人的夢想就不太可能實現(xiàn)了。
“怎么可能!”她斷然否決:“我和姜世誠只不過有一面之緣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正人君子?或者說你為什么會覺得他做的事是人渣?”
裴賢貞不依不撓地追問道。
她現(xiàn)在不知道為何,對關(guān)于姜世誠的事充滿了興趣和求知欲。
想從任何人處多多了解姜部長,了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雖然理性告訴她和姜部長這樣的有婦之夫不要過多接觸,但本能卻漸漸有掩蓋理智的趨勢。
宋荷拉被這樣直接的追問,短時間內(nèi)編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急地額頭開始析出點點汗水,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最后,她只能板著臉,甩下一句我從別人那里聽說的后,就悍然起身離開了病房。
宋荷拉覺得再呆下去恐怕要被裴賢貞給問死了。
明明自己才是最先開始問的那一個!
視線順著宋荷拉直到病房門關(guān)上,裴賢貞低頭苦笑了兩聲。
攏了攏裙擺,她將腿抬起平放在床上,以擺高位置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
腦中回溯著這幾年的各種酸甜苦辣的畫面,她感到精神一陣疲憊,于是便靠著床頭漸漸睡了去過去。
聽著耳機(jī)里那輕微的鼾聲,姜世誠心里一邊夸贊三興這藍(lán)牙耳機(jī)的收音質(zhì)量之強(qiáng),一邊冷笑著摘下了耳機(jī)。
宋荷拉是吧!
自己在她那里就是個人渣?
看來這位年輕的宋夫人不知道真正的人渣是怎么樣的。
既然自己在她心中已經(jīng)是這樣的形象了,那下次見面時他準(zhǔn)備不再隱藏。
要讓宋荷拉好好見識見識真正的人渣。
很快,車子停在了高檢大樓前。
小劉下車給姜世誠拉開了車門。
姜世誠理了理西裝,朝著大樓走去。
一到辦公室,他便將韓善民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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