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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部長,您來了!”
姜世誠剛到樓下,負責接應的金夏權就趕忙迎了上來。
“張正監呢?”姜世誠一邊讓警員幫自己穿避彈衣一邊沉聲問道。
“張正監還在畫室里,他不放心他女兒和歹徒單獨相處。”
“知道了,帶我上樓。”
姜世誠穿好避彈衣,隨后又將外套穿上吩咐道。
金夏權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說道:“姜部長,張正監的承諾的要求太過離譜,您真不能答應啊!”
他現在已經算是從張燦勛那里出軌到姜世誠這里的負心人了,能為姜世誠考慮那自然要為姜世誠考慮。
不然讓姜世誠跟張映秀互換的話,一個不小心英年早逝,那自己可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答不答應再說,先上樓看看情況。”
姜世誠幾步就超過了已經有了些啤酒肚的金夏權,走在了前面。
很快,他便爬到了畫室所在的四樓。
堵在門口的警員們見署長氣喘吁吁地跟在一個人身后,頓時就知道這年輕人是他們廳長口中所說的姜世誠。
所有人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推開畫室的門,姜世誠和金夏權一起走了進去。
進門不過幾秒,姜世誠就將畫室內的環境盡收眼底。
畫室是一條狹長的戶型,兩邊擺滿了各種畫框和畫架,以及一些擺放顏料的柜子。
而路銘蜚則一手勒著張映秀的脖子,一手持匕首架在張映秀的頸動脈處,縮在了畫室盡頭的墻邊。
透過窗戶是射擊死角,進門也最多只能三人齊肩站立,更沒有射擊角度。
怪不得張燦勛拿他沒有辦法。
任何過激的營救措施都有可能導致張映秀喪命。
張燦勛則身穿白色警服,雙手垂在腿邊,筆直地站在畫室中間。
“張正監。”姜世誠走到張燦勛身邊打了聲招呼。
“姜部長,我們這邊說。”
張燦勛聽到聲音扭頭看了姜世誠一眼,先是松了口氣。
隨后他拍了拍姜世誠的肩膀,將他帶到門口的角落里面色嚴肅的說道:“歹徒不知道怎么認識的你,點名說只要你跟我女兒互換人質,我說讓我交換,他怎么都不肯,你看......”
“張正監,不是我罵人,但您覺得您這話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么?”姜世誠臉色怪異地問道。
“我也知道這件事有點不過腦子,但我、我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么!”
見姜世誠還要罵他,張燦勛臉色一狠,直接撲通一下跪在了姜世誠面前。
這個動作把旁邊負責盯梢的金夏權給嚇了一跳。
這可是堂堂釜山警察廳廳長,和釜山高檢高等檢察長具希文可是一個級別的人物,雖說權力小了些。
但手上握槍,只要不惜代價,那任何權力都會在子彈面前化為齏粉。
而這樣一個以前在他心目中如灼灼烈日般的人物,此刻卻跪在一個能當他兒子的年輕人面前。
不過他選擇性地遺忘了不久之前自己也跪在了姜世誠面前。
金夏權也是有子女的,他此刻也是理解了張燦勛的卑微。
但他不知道的是,張燦勛不僅想換回女兒,還想讓路銘蜚“失手”誤殺姜世誠。
不然單憑一個女兒,還不可能讓張燦勛就地下跪。
自從昨晚姜世誠在書房里拒絕他們之后,張燦勛心里對姜世誠就不怎么抱以希望了。
有些人,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也不能攔在他面前。
姜世誠作為特別搜查部,如果不合作的話,對他們的威脅太大了。
政治斗爭沒有妥協。
只有你死我活。
姜世誠既然支持魯吳炫,自己支持樸金慧,而這兩人又是對立讜派人士。
對于這種情況,只有拉攏或是解決。
他在幾次拉攏不成后,選擇了解決。
而如今這個情況,就是最好的機會。
不然連續三任特搜部部長離奇死亡,釜山民眾會對警察產生質疑,會對釜山治安不再信任。
這對他來說沒什么好處。
“張正監,歹徒要怎么個交換法?”姜世誠盯著張燦勛抬起的眼睛看了許久,最終開口問道。
聽姜世誠問出這句話,張燦勛的眼中終于生出了點點色彩。
心底也生出了一絲獰笑。
“他說讓你把手用手銬拷在身后,然后這邊留我和金夏權看著,等交換完之后所有人都撤離,讓他上車離開他就會把你放開了,他只想走!”
張燦勛抓著姜世誠的褲子,仰頭快速說道。
你快答應啊!你倒是點頭!
他心中同時也在吶喊。
“那我的生命安全如何保證?”姜世誠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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