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金夏權則從一旁搬過一張板凳,靠著關上的大門坐了下來。 他不能任由張映秀和路銘蜚獨處。 時間就這么一點點過去,終于在金夏權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張燦勛沖了上來。 大門被一腳踹開,金夏權直接被撞得往前栽倒,鼻子砸在瓷磚上,鼻血瞬間就噴了出來。 “阿西八!哪個狗崽子腿不想要了!”他捂著鼻子扭頭朝身后怒罵。 可在看到那張陰沉到快要滴下水來的臉時,卻乖乖地閉上了嘴。 “放開我女兒!” 張燦勛看都沒看金夏權一眼,一進門就直直地盯著已經哭成小花貓的張映秀和躲在她身后的路銘蜚。 一見到父親,張映秀頓時就激動地喊了出來。 “爸爸,救我!我好怕!” “放開她,什么條件都好談!”張燦勛聽不得這些,只能咬牙切齒對著路銘蜚說道。 一旁剛剛把紙塞進鼻孔的金夏權側目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禁撇了撇。 真尼瑪雙標。 不知道人質是誰的時候說什么就算人質死了也不能放歹徒離開。 現在知道人質是自己女兒,話風又變成什么條件都好談了。 “我的條件已經給過你了,不過我還要加上一條!” “說!”張燦勛沉聲道。 看著女兒的淚水一滴滴劃過臉頰,他的心也一點點在往下墜。 無論如何得先保證女兒的安全,然后再想如何逮捕犯人。 見張燦勛問道,路銘蜚的臉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舔了舔嘴唇,他興奮地說道:“姜世誠!你們釜山有個做生意的叫姜世誠,我要他作為人質和你女兒互換!” “姜世誠?!” 張燦勛瞳孔猛地一縮,眉頭緊鎖。 而金夏權和其他人則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個歹徒耍的什么花招。 還有,姜世誠不是高檢特搜部部長么,怎么在他口中成了做生意的商人了? “你可能認錯人了,釜山只有一個姜世誠,那就是現任釜山高檢特搜部部長。”張燦勛沉聲道:“你的這個要求我無法完成,我做不到讓一個部長檢察官同意作為人質和我女兒互相交換!” “這是你們的事!”路銘蜚大聲喊道。 他對繪畫人體結構有著近乎病態的癡迷,不過一直都沒有靈感,藝術創作的程度也就僅限于臨摹。 直到在一處鄉下采風時,他遇到了一個身材比例非常好的女人。 強烈的探索欲望讓他悍然出手,將那個女人綁了起來,每天供他細致的觀察。 不過由于初次作案,手法不熟練,讓那個女人有了逃脫的機會。 一番追逐搏斗之下,他將那個女人給殺害了。 殺了之后,他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和恐懼,反而對人體能擺出動作的極限產生了好奇。 而那一晚,他感覺自己獲得了關于繪畫創作的無盡的靈感。 他的畫自那天后便就充滿了極強的個人色彩和靈性,也讓他在新興藝術流派中開始聲名鵲起。 而在見到姜世誠的那一刻,他專業的眼神就告訴姜世誠嘿嘿是個難得一見的完美身材。 他要獲得這具身體,他要從這具身體中汲取更多的靈感。 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所以在劫持張映秀后,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用張映秀去換那個叫姜世誠的商人。 在他看來,張燦勛肯定有辦法讓姜世誠同意。 畢竟張燦勛可是堂堂的治安正監,手上真正的握著槍桿子的男人。 但沒想到那個叫姜世誠的男人隱藏了身份,竟然是身份地位并不差張燦勛多少的高檢特搜部部長。 “張正監,這似乎不太可能......”一旁的金夏權湊上來小聲提醒。 “我知道!”張燦勛低著頭沉聲道。 他肯定是不想真的去聯系姜世誠,但目前這個狀況似乎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咬了咬牙,他最終還是決定給姜世誠打一個電話。 “你等著!”張燦勛抬頭瞪了一眼躲在自己女兒身后的路銘蜚,扭頭就離開畫室,來到了走廊上。 “張正監,我們不能無休止的答應他的要求啊!”金夏權讓人看著里面,自己則跟在張燦勛身后出來了。 他一出畫室就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