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燦勛和全素敏沒開口,那年輕人反而率先開口說道: “家母是全阿阿姨和張叔叔的好友,我恰好在釜山,所以就來參加一下映秀的生日宴會。” “張正監(jiān),你的誠意似乎有些不足啊。”姜世誠沒再繼續(xù)問他,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主事的張燦勛說道。 “年輕人嘛,喜歡玩些有的沒的。”張燦勛笑著解釋了一句,隨后繼續(xù)說道:“他叫樸承秀,樸金慧的侄子,我們之間說的話不必隱瞞他。” “樸金慧的侄子?你是樸金玲的兒子?”姜世誠瞇著眼睛問道。 “沒錯。”樸承秀舉杯承認。 姜世誠點了點頭,不以為意。 如果是樸金慧當面,他可能還會主動起身鞠躬示好,但樸金慧妹妹的兒子,這個分量就不值得他太過在意了。 他現(xiàn)在可是韓國檢察官改制以來最年輕的高檢特搜部部長,還是實權人物。 不是樸承秀這個什么實權都沒有的人能相比的。 面對姜世誠的輕視,樸承秀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憤怒或是不滿,反倒笑呵呵的說道:“我一直以來都只是聽說姜部長的大名,今天得以見面才發(fā)現(xiàn)那些傳言還是太保守了,姜部長當?shù)昧艘痪淙酥旋堷P。” “不敢當。”姜世誠隨口敷衍。 他現(xiàn)在是在戰(zhàn)略上蔑視樸承秀,但戰(zhàn)術上重視,這樣可以讓他掌握主動。 無論是在哪,面對誰,他都喜歡占據(jù)主動。 樸承秀喝了口酒,無所謂地笑了笑。 反倒是張燦勛在里面打起了含糊。 “世誠,我喊你來是有件事要商量,正好承秀和你全嫂子也在,就不用跑了。” “哦,那就請張正監(jiān)簡單說說。”姜世誠好奇地問道。 “這種私底下的聊天就別喊職務了,顯地生分,”張燦勛笑著說道:“你喊我學長就行,正好我也是首爾大畢業(yè)的,在司法研修院里又是同一個老師。” “也好。”姜世誠點了點頭:“那學長就說正事吧。” “行,我就不跟你猜謎了。”張燦勛放下懷里的緬因貓,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 他緩緩走到沙發(fā)處,坐在了離辦公桌最近的主位上,鄭重其事地看著姜世誠沉聲說道: “我要說的有兩件事,一件是你的現(xiàn)在,一件是你的未來。” “都說了不猜迷,學長這樣說話和猜謎又有什么區(qū)別?”姜世誠雙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失笑道。 “哈哈哈,是我的問題。”張燦勛哈哈一笑,隨即臉色一轉表情嚴肅地問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麻煩么?又或是知道未來的路該怎么走么?” “怎么?學長準備幫我解決掉麻煩,然后還幫我指一條明路?”姜世誠頗為好奇地在三個人臉上掃過,反問道:“那老學長就說說,我有什么麻煩,又有什么明路可走。” 不過沒等張燦勛開口,姜世誠便又再次率先問道:“難道麻煩就是高宛名下的那個扶風山莊?未來就是那位的大姨樸金慧?” 說著還用下巴指了指靠在書桌后面墻上的樸承秀。 話音剛落,書房內(nèi)的另外三人瞬間臉色一凝,看向姜世誠的眼光便充滿了警惕和難以置信。 就連樸承秀都站直了身子。 “你......怎么知道的?”張燦勛盯著姜世誠一字一句地問道。 沒等姜世誠回答,坐在她對面的全素敏突然問道:“是不是尚大奎?!” 她記得昨晚姜世誠在她們離開后和尚大奎聊了些時間,估計聊的就是這些了。 整個釜山,知道其中真正細節(jié)的不超過十指之數(shù)。 尚大奎就是其中之一。 阿西八,尚大奎怎么沒直接死呢!竟然還給他醒過來了! 真是麻煩! 被全素敏這么問到,姜世誠也不意外,坦然地笑了笑道:“不是嫂子你當初讓我去問尚會長的么?怎么現(xiàn)在一副吃驚的樣子。” 他媽的,我讓你去問,可沒想到尚大奎真能醒過來! 全素敏在心里爆了口粗。 “看來世誠你早就全都知道了。”張燦勛適時地插了進來:“既然這樣,那我也就跟實話實說吧!” “老學長請說吧。” 姜世誠微微一笑,把一旁跳上沙發(fā)朝著自己走來的純黑緬因貓給抱進了懷里,輕柔的撫摸了起來。 場面仿佛在這一刻發(fā)生了逆轉。 攻守之勢異也! 他在來的路上就想到了這些。 通過沙下區(qū)警署署長金夏權和尚大奎透露的消息,以及從高宛處調(diào)查得來的證據(jù)。 姜世誠合理懷疑這一切的背后之人就是他面前的這對夫妻,還有那已經(jīng)深藏不漏將近半年之久的樸金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