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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辦公室,韓善民就找了過來。
“部長,剛剛的電話有用么?金夏權那邊如何了?”他關心地問道。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點子多?!苯勒\一巴掌拍在韓善民的肩膀上,哈哈大笑一聲。
去警署之前韓善民給他出了個法子。
如果金夏權執意不交出卷宗和證據,那姜世誠就盡量和金夏權鬧得大一些。
最好是兩人逐漸敵對。
而這時,韓善民再打電話給他,假裝之前負責這個案子的徐檢察官,說要把偷偷備份下來的卷宗和證據都上交給姜世誠。
而金夏權這時就沒有任何退路了。
要不就繼續聽從背后之人的指示,拒絕姜世誠。
至于背后之人,姜世誠當時就懷疑是張燦勛。
要不就直接跪服,搶著在徐檢察官之前把東西交給姜世誠。
爭取一個先到先得。
姜世誠聽了韓善民的建議,他賭了。
賭對了。
還有了意外之喜。
那天下午有專人安排殺手刺殺,而金夏權只需要穩住警方,不讓警方真的花力氣去追查刺客。
也讓他不要配合地檢負責這個案件的檢察官。
從而給刺客有隱藏自己的時間,也給背后安排之人切割的時間。
這些命令都是張燦勛直接電話指使他的,其余的他一概不知。
為了保險,他還將張燦勛和他之間的通話錄音了下來。
就為了此時這一刻。
憑借著這個錄音和這放下尊嚴的一跪,他跳船了。
從張燦勛這條背后不知多少人的豪華郵輪跳到了姜世誠這條船堅炮利的小小獨島級兩棲突擊艦上。
至于張燦勛這條豪華郵輪,是叫即將觸礁而沉的泰坦尼克,還是剛剛下水沒多久,即將徹底起飛的瑪麗皇后二號。
這就不關他的事了。
所以,他直接聽從姜世誠的建議,把事情告訴給了張燦勛。
“張正監!那小子不講伍德,他竟然把東西備份起來還交給了姜世誠!這下該怎么辦?!”金夏權的語氣很焦急,也透露著些許絕望。
絕望還是從姜世誠那里延續過來的。
“你的意思是,姜世誠已經得到那些卷宗了?”張燦勛卻沒有被金夏權的這番話給嚇到,他情緒非常冷靜。
這么多年的槍林彈雨和爾虞我詐他都安然無恙地走了過來,不怕這一件小事。
“是啊!姜世誠接了電話二話沒說就從我這走了,很顯然是不需要問我要那些東西了!”金夏權繼續訴苦。
只要他越委屈,就會顯得他越無辜。
“那你那邊的東西呢,現在還在警署么?張燦勛沉默片刻突然問道。
金夏權心里被嚇得咯噔一下,有些地強裝鎮定結巴道:“?。吭?、在的?!?br>
“行,既然姜世誠不需要了,那你把相關文件和證據都送到警察廳來,我把它處理掉?!睆垹N勛語氣冷淡的吩咐了一句。
“是,我、我馬上讓人送過去?!苯鹣臋鄾]有猶豫地答應道。
但此刻,他的后背早已冷汗淋漓。
姜世誠說的沒錯,張燦勛果然會這么問!
幸好他讓姜世誠也只是備份了一份帶了回去,把原卷宗和證據都留了下來,說以防萬一。
想到這,他心中不禁感嘆姜世誠的心思之縝密。
可......姜世誠既然有了備份,為什么又要從他這里備份一份帶回去?
難道......
金夏權腦子一愣,想到了一個極其狗血的情況。
那就是姜世誠是在詐他!
“阿西吧??!”
他忍不住對著電話痛罵一句,心中的憋屈就像塞子一般堵在胸口,排不出去。
可電話那頭的張燦勛并不知道金夏權此刻心中所想,他只聽到金夏權在答應自己后便怒罵了自己一聲。
“金夏權,你這個混蛋怎么回事!也開始目無尊卑了么!”他緊皺眉頭,語氣冰冷冷地質問道。
金夏權被張燦勛這么一罵,頓時醒過神來。
他這時才知道自己剛剛罵了張燦勛。
“張正監,我剛剛想到了姜世誠,心中不忿,一時臟話脫口而出,不是在罵您吶!”金夏權連忙解釋。
“哼!”張燦勛冷哼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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