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張阿婆-《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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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沒休息好,加上用腦過度,我精神有些恍惚,看什么都是重影的,分不清虛實。
后來又出現了耳鳴,整個人象條死魚似的隨波逐流,喉嚨里一股股的往上冒酸水,不停的干嘔。
耳邊有人問我是不是想吐,接著用手使勁往外推我的臉:“窗戶,窗戶……”。
腦袋“咣”的撞到車門,“哇”的吐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
等到慢慢恢復知覺,發現自己平躺在后排的座位上,額頭放著兩塊沒拆包裝袋的雪糕,也不知是那位出的餿主意。
“醒了?”。
正在玩游戲的胡小鈴聽見動靜,反手摸了摸我胳膊:“不行,還是燒,躺著別動,小雅買藥還沒回來”。
我頭疼欲裂,格格的咬著牙,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閃過,難道是被智語鳥下了蟲蠱?。
胡小鈴放下手機,一副忍受不了的表情:“水小川,我嚴重警告你,你離神經病已經不遠了,人腦不是電腦,燒壞了可沒法換”。
“……燒就燒吧,只要能找到僧袍……”。
我暈暈乎乎的:“小妹還在等我……”。
“那你就專心的找僧袍,別什么事都想插一腳”。
“……誰知道那條線索有用,沒準能摟草打兔子呢”。
我試著撐起上半身,不行,坐不住,眼前飛舞的全是小星星,只好重新躺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手臂上的咬傷原本結了痂,此刻卻腫得象個饅頭,滲出黃色的液體。
“不會是中毒了吧?”。
胡小鈴研究了半天,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只好拿出一粒真元珠讓我吞下去,嘴里嘟嘟嚷嚷的,說我欠她的錢,給她打一年工也還不起。
“還有蛇膽蓮,你不把它要回來,我把小妹扣下當人質”。
同益古鎮是烏頭會的地盤,她說了算。
我又睡了會兒,起來發現臉色烏青,皮膚上一片片的黑斑,眼窩也塌了,象個糟老頭子。
“你就是中了毒,現在正往外排毒呢”。
排毒?。
我猛然想起來個人,王知道,他那兒可以拔罐、刮痧,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接近他。
“你真是無可救藥”。
胡小鈴一眼看出我的真實目的,不同意,可架不住我軟磨硬泡,等小雅和潘山勇回來后,徑直開車去了那間按摩正骨店。
“……你和小雅別下去了……”。
如果王知道不是瞎子,就有可能認出她是元祖。
潘山勇在車門外蹲下來,打算背我,我剛伸出手,被胡小鈴一把抓住,搭在自己肩膀上。
“我扶你去”。
她邊說邊解開頭發,遮住臉頰:“我不放心你”。
聽著挺讓人感動的,其實是怕我有事瞞著她。
“那你得聽我的,不能沖動”。
“我從來不沖動”。
店里只有一張臟了吧嘰的床,還有一股中藥和煙卷的味道,桌上擺著大小各異的透明罐子,旁邊放著個打火機。
我見王知道正在門外抖楞白大褂,便偷偷把它攥在手心里。
刮痧板象把鈍刀子,“吱吱嘰嘰”的一下下刮著皮肉,痛快淋漓。
我問王知道他的眼睛到底什么回事,他說是腦膜炎:“上小學的時候,燒到四十幾度,人都快熟了,感冒發燒瞧著不要緊,卻是大病前的征兆”。
“一點都看不見?”。
“睜眼瞎”。
“……還真是無妄之災”。
“嗐,攤上了,沒辦法,不過人這一輩子得失有數,禍福相依”。
他嘿嘿的笑:“你瞧我現在不是活的挺好嗎?”。
“人的運勢吉兇真的能從骨頭上摸出來?”。
“我給你小露一手”。
王知道抱瓜似的抱住我腦袋,又掐又按:“左耳有窩池,能海納百川,善聽人言,右耳斜插骨,似判官之筆,明辨是非,天頂象馬踏蹄印,定會馳騁萬里,好命好命,只是顱坡堅挺,平地生峰,恐怕睡不安穩,難枕溫柔之鄉,沒有女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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