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奶茶店。 在王諱走后兩人沒有離開,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分析著案情。 “如果真是收了錢的話,錢在哪呢?” “銀行卡沒有問題,家里也不見現(xiàn)金,總不能藏在外面了吧?她放心的下?” “誒?難不成在王瑋手里?” 說話的是卓云。 陳益搖頭:“不會。” “從我們目前對王顏的了解看,她對自己這個弟弟是非常關心重視的,不可能把他給牽扯進來。” “到時候要是王瑋問起,怎么解釋?” “不解釋,王瑋肯定會追問到天荒地老,解釋的話,王瑋可就是從犯之一了。” “涉嫌刑事犯罪,這對一個大學生來說是致命的,嚴重影響未來發(fā)展。” “這不是王顏能干出來的事情。” 聽完陳益的話,卓云點頭表示同意,說道:“那就是藏在別的地方了?” “夜總會?或者其他出租房?” “要不要查一查?” 陳益道:“慢慢來吧,不著急,等走訪的同事回來。” “對了,你說的那個……和唐一平聯(lián)系很頻繁的女人,誰來著?” 聞言,卓云從包里拿出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他指著通話記錄其中一個名字,說道:“周之月,名字挺好聽的。” “我讓江曉欣查了,她是華通公司的一個經(jīng)理,主要負責公關上的問題。” “公關?”陳益挑眉,“那問話的時候就有難度了。” “不管她和唐一平的死有沒有關系,就算沒關系,怕也是十句話里邊七八句虛的。” 這又是刻板印象,所謂的公關,嘴巴肯定厲害,都是人精,更別說坐上經(jīng)理的位子。 左右逢源忽悠人的本事,肯定爐火純青。 卓云:“你這有點偏見了啊。” 陳益:“客觀來講而已。” “走吧,我們去見見她。” 這是唐一平身邊的第一個走訪人,也代表著對唐一平,開始正式進入深入了解。 兩人離開奶茶店,驅車趕往華通公司。 華通公司不算很大,沒有自己的獨立辦公樓,而是在開發(fā)的商業(yè)樓整租了三層,作為辦公地點。 能租下三層,已經(jīng)代表實力的雄厚了,現(xiàn)在不少公司能有幾間辦公室就已經(jīng)很不錯。 兩人,很快見到了周之月。 房間暖和,對方一身的ol職業(yè)裝扮,頭發(fā)隨意束起,化著淡妝,顏值還是很高的,要超過王顏。 身材也很不錯,至少從表面上沒有發(fā)現(xiàn)瑕疵。 看到周之月后,兩人同時在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如果她和唐一平有關系,唐一平吃飽了撐的去和王顏開房? 當然,這個疑問他們肯定不會當面問出來,哪怕周之月是唐一平的女朋友。 而且其實這個問題有答案:男人是不會煩惱花叢太密的。 “兩位警官好,請坐。” 周之月甜美一笑,習慣性的去沖咖啡。 見狀,卓云開口:“周經(jīng)理,不必麻煩了。” 周之月轉頭笑道:“沒事,正好我也想喝一杯,順便了。” “我沖咖啡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兩位警官嘗嘗給點意見,我也好進步成長。” 卓云沒有拒絕的理由,不再堅持。 這話說的,聽著就讓人很舒服,不愧是公關經(jīng)理。 幾分鐘后,周之月端著咖啡,腳踩高跟鞋走了過來,輕輕放在陳益和卓云面前。 彎腰的動作雖然暴露了更多雪白,但卻沒有關鍵風景,對方自我保護還是很不錯的。 既做到了拉進和男人之間的關系,又保證自身沒有損失。 “請喝咖啡。” 周之月微笑,隨即轉身拿起屬于自己的那一杯,返回坐在兩人斜對面。 “謝謝。” 兩人客氣了一下,端起咖啡嘗了一口。 “怎么樣?”周之月靜靜看著,笑著詢問,似乎很在意對方的評價。 卓云點頭:“很不錯,感謝周經(jīng)理的招待。” 周之月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客氣了,應該的。” “兩位警官,不知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需要之月幫忙嗎?” 自稱之月,讓陳益和卓云內心都是升起異樣。 這女人,有著極為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 卓云沒有說話,陳益開口:“周經(jīng)理,請問你和唐一平,是什么關系呢?” 他開門見山,省去了廢話的過程。 “唐董?”周之月奇怪,“為什么要問這個?我是他女朋友。” “不過他今天沒有來上班,我打電話也沒人接,正在找呢。” 凌晨到現(xiàn)在,去掉睡覺,說白了也就過去一上午外加半個下午的時間,唐一平的死訊還沒有傳開。 陳益:“他死了。” 周之月感覺上有點難纏,他決定短時間內下狠藥,也許能多問點東西。 三個字,讓周之月在愣了片刻后,臉色劇變,猛地站起身,驚疑不定的看著陳益兩人。 “你說什么?死了?!” “怎么死的?” 和王顏一樣,不變的疑問句。 看起來,她也相當?shù)囊馔猓耆珱]有任何心理準備。 陳益道:“初步判斷是意外死亡,但還存在其他疑點,我們需要再深入調查一下。” “所以,來這里是希望周經(jīng)理,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周之月臉上不再有笑容,失去了原有的淡然,在站了許久后,方才是緩緩緩緩坐下。 陳益等了一會,說道:“請問你和唐一平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周之月抬手捂住額頭揉了揉,輕聲道:“很早就認識了,十年前吧。” 陳益訝然:“這么久?那談了多長時間呢?” 十年,說明周之月對唐家必然非常了解,這次是找對人了。 周之月:“大概也是這個時間,沒有十年也有八九年。” 陳益:“還沒有結婚?” 周之月?lián)u頭:“沒有,他的心思都在事業(yè)上,對結婚好像沒什么興趣。” “說實話,我催過幾次,他的態(tài)度都是糊弄,之后我也不再提起。” 陳益:“你認識唐永壽嗎?” 周之月:“認識,唐一平的父親,十年前過世了。” 陳益:“疾病?” 周之月:“是的,整日操勞身體出了問題,在醫(yī)院治療了半年多后去世了。” “我記得,是肝肺的病變。” 陳益看著她,繼續(xù)問道:“那……唐一安認識嗎?” “唐一安?”聽到這個名字,周之月抬起頭看向陳益,奇怪道:“怎么提起了這個人?他出車禍死了,是唐一平的弟弟。” 陳益:“兩兄弟都死了,當然要問一問。” “你是個聰明人,不覺得很奇怪嗎?” 周之月皺起眉頭,順著陳益的思路自語:“確實很奇怪,死一個也就罷了,死兩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