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皇帝真正想要的-《請殿下斬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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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年對于這位大周五皇子并沒有什么太過深刻的印象。
自己這位五弟是個從不算在奪嫡之列的邊緣皇子,所以裴修年對他當(dāng)然就不會有過多的關(guān)注。
比起皇子,五皇子更像是個紈绔子弟。
他每日不是喝花酒就是傳喚教坊司的花魁上府,這樣混吃等死的皇子不應(yīng)會遭人惦記,運氣好以后說不定還能混上個偏遠的郡王。
如果他真的會早死,那也應(yīng)該是生了花柳不敢說而死的。
但不管怎么說,再不成器的皇子也是皇子。
而皇子的死終究是大事,在這個奪嫡紛爭即將劍拔弩張之際就如同一盆澆于頭頂?shù)睦渌?
對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裴修年其實并沒有太過意外,朝堂之上便是如此變數(shù)無常。
自己不可能漏算無疑所有事,就像哪怕是欽天司的大司命也沒法顧及整個大周的妖邪。
欽天司依傍國運而生,他們的眼中王朝本身的存亡高于一切,哪怕是江山易主的奪嫡之事都可以不管。
唯有如曹家莊般蠶食家國氣運的飼魔之舉,是欽天司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文宗閣的書上說欽天司這一幫子才算是真正的煉氣士,因為他們皆以氣運為道…
車輪轔轔,裴修年擯棄冗雜的心念,只是問對坐的那位雍容華貴的太后:“孟姨可知五皇子怎么死的?”
薄薄的輕紗掩去了太后娘娘的神色,裴修年也沒有刻意去觀察,只是她分明是為了遮掩容貌而戴的,但這般遮遮掩掩反倒有了種“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嫵媚感。
而后裴修年便見那紅唇輕啟,太后娘娘再度輕聲道:
“毒發(fā)身亡,此毒取自鴆雀,按說應(yīng)沾之即死,但據(jù)五皇子的身邊的婢女所說,他昨夜回宮便沒有再飲用任何茶水,直接便入睡了。”
“而今晨五皇子的婢女進屋來喚醒他時便發(fā)覺他已沒了生息,可屋內(nèi)沒有分毫的毒物。”
裴修年聽著太后娘娘的話并沒有思量這是怎么做到的,這案子的做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五皇子為什么會被殺,以及動手殺他的人是誰。
在馬車中,裴修年下意識將雙肘置于雙腿之上,眼瞼微垂,雙手十指交錯,腦中復(fù)雜的想法星羅棋布。
大周也不是第一次死皇子了,早在五皇子之前還死過一位大皇子,他當(dāng)年幾乎已成了欽定的名正言順的太子,卻是英年早逝了。
而現(xiàn)在的五皇子與之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所以五弟的死更像是被人利用,成為了一種制約如今局勢的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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