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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老席上。

    早在秦凡彈奏山河曲時，這四位長老眼中的震驚就沒停下來過。

    以他們的眼力，當然能認出秦凡所彈之曲是什么東西。

    甚至蘇娥長老本身就會這首曲子，只聽第一句就能聽出來。

    而那山河曲的學習難度，他們也同樣心知肚明！

    要知道，當年的蘇娥也是學了近幾個月才學會，甚至到練熟都已經到一年以后了。

    可是這秦凡，才學了曲道幾個月？

    就算每天只練山河曲，也就堪堪兩個多月而已。

    而且，他還彈得這么熟練！

    “看來，此子在曲道上的天賦，還在我們的意料之上！”

    幾位長老相繼苦澀一笑，但是眼中的欣喜與心中的激動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觀眾席上，云煙禪神情古怪。

    當初秦凡與自己學習時，她也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山河曲而已，沒想到秦凡竟然要求她教給他。

    最終實在沒辦法，就隨意的給秦凡說了一下，誰想到，秦凡竟然沒過幾天就會彈了！還彈得很不錯，這一下就讓云煙禪有種被打擊的感覺。

    就算她被稱為百年難得一見的曲道天才，學習山河曲，也足足用了一個多月，可秦凡……

    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不過，挫敗的同時，她也替秦凡感到高興，每當看到秦凡有所成長時，她的心中就會異常開心。

    這是在秦凡救下自己以后才有的感覺，甚至她都懷疑自己的情毒是不是沒有清理干凈，為什么會對秦凡這么上心，而且每當看見他，心中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甚至，她現在正在做的事……

    外界之人怎么想，秦凡不知道，他此時，正在全力準備反擊。

    “呵呵！秦凡，你還是把你的龜殼去掉投降吧！云師姐不是你這樣的廢物能靠近的！”

    陸無為肆意嘲諷，在他看來，秦凡這樣一直防御著，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雖然他也注意到了秦凡面前的山越來越凝實的事實，但卻毫不在意。

    一個防御戰曲而已，就算凝實了，能有什么用？防御力增強？

    “龜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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