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大司馬-《三國:季漢劉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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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雙腿一夾,催動著坐下馬匹,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關中,保全自身的一條性命,眼下的關中對他來說是一處死地,他斷乎不可能在關中存活下來。
至于以后,他只怕要北走胡,南走越,竄入夷狄胡越之中遠離中原之地才行。
李傕這邊在逃,張繡這邊在追,二人麾下坐騎皆是神駿,不同于普通的騎卒所騎乘的馬匹,因而二人的身影飄忽遠逝,從二人麾下騎卒的目光中消失了。
夏日晝長夜短,是故雖是卯時了,可日頭依舊熾熱明媚,照耀著北地郡的一草一木,也照在了正在一逃一追的李傕和張繡的身上。
這里李傕和張繡座下馬匹雖是相差無幾,可李傕亡命奔逃多時,他座下馬匹的氣息自是不如張繡座下馬匹的氣息勻稱,顯得有些呼哧呼哧,是以二人的距離在不斷的拉近。
聽到自身后傳來的風聲,察覺到了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一股子凌厲的殺意在不斷的迫近,李傕不由感覺頭皮陣陣發麻,他可不想今日隕落于此,他的命數也不當這般的短暫。
“賢侄,你叔父的死,乃是郭汜一人為之,與我不相干,何故如此苦苦相逼,況且兩賢不相厄,這是高皇帝的話,你又何必逼迫為叔至此。”李傕催逼著座下馬匹的最后一絲氣力,同時高聲宣喊道。
張繡聞言,他不屑的說道:“李賊,你枉為豪杰,竟是如此的卑躬屈膝,你且休得多言,早早的下馬受擒。”
李傕聽到這話,他不由心頭一陣火氣,他都這般扯下顏面了,而張繡仍舊不依不饒,只一意要索他的命,真是一點都不顧忌昔日的交情。
只是心頭雖是不快和憤怒,但李傕還是耐著性子,他高喊道:“賢侄,你我俱為關西人,昔日亦曾交好,不若就此放我一條生路,他日我必當銜草相報。”
李傕在苦苦的哀求,張繡卻只當作不曾聽聞,亦是不再答話,他催動座下馬匹,不斷的疾馳上前,數息之后,來到了李傕的近處,離李傕只有十來米的距離。
"可惡。"李傕回頭微微一撇,他見到張繡離他已然不遠,這個時候他若是再不管不顧的奔逃,恐怕就會落得背后中槍,倒地不起的命運。
逃是逃不掉了,李傕一念遂定,他勒住韁繩,減緩座下馬匹的速度,同時以高超的技巧調轉馬頭,正面對上張繡,他準備同張繡殊死一搏,換取一線生機。
兩邊都是做了決死的想法,李傕舞動長戟,張繡揮動長槍,二人同時催動座下馬匹,相向而行,來上了一把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的回合。
馬蹄錯綜之間,李傕和張繡的身影跟隨著錯開,一個回合之內,二人卻是勝負分明。
但見李傕的身形在馬上一晃,隨即李傕仿佛是被抽去了骨髓,沒有了支撐自己在馬上穩坐的力量,他撲通一聲墜下馬頭,栽倒在了地上。
當面朝大地,鼻尖嗅到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青草香氣的李傕,于人生的最后一刻,他心頭不是懊悔生平的過往,而是痛恨這段時間做出的決定,他痛恨不該留于關中同劉璋抗衡,應當早早的遠離關中這片是非之地才是。
"可恨,可恨,劉璋小兒,我恨啊。"在腦海變的一片漆黑的最后一霎,李傕憤恨起了劉璋,若不是劉璋,他在關中是多么的快活肆意,何至于落得今日這個下場,壽命短淺,福氣頓消。
而張繡,他淡漠的看著李傕掉下馬頭,心頭不由釋然,他仿佛是卸去了千斤的重擔,整個人的身形都變的輕松了起來。
“叔父,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張繡輕聲呢喃了一句。
這邊李傕和張繡決一生死,那邊張任在收降了李傕的從弟李應后,他留下一部人馬看管卸去兵器、用繩索連環綁縛著的涼州降卒后,即是馬不停蹄的引著一隊人馬往東北方向趕赴而去。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后,張任逢上了張繡所部的人馬,此時張繡所部人馬,在張繡追殺李傕之際,于胡車兒的指揮下,料理掉了李傕的部眾,眼下正準備撥馬追上張繡的腳步。
然胡車兒見到了張任的旗幟,他連忙撥馬上前,向著張任行禮道:“張將軍,李傕此賊甚是狡黠,他竟是身處往西北方向的涼州賊中,往東北而去的涼州賊,不過是誘餌也,我們卻是遭了他的詭計了。”
“此中情形,我已明了。”張任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清楚了其中的情形,同時他忙不迭的問出了一句:“李傕何在?”
胡車兒聞聲作答:“李傕此賊,膽怯非常,竟是棄了麾下部眾而去,小將軍已經去追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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