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日后他們也要來找我們的不痛快。 倒不如趁著這種機會,一下全料理了。 張陵川打了個響指:“好主意。” 說干就干,他拎起我就往外頭走。 只不過我貼在包廂邊上,也沒聽出里頭有什么聲音。 這時,張陵川朝我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一般玄學(xué)界大佬談事,都會布下結(jié)界的。” “偷聽?哪里能知道消息。” 我當即一愣,心想不然還能有更好的辦法? 結(jié)果下一秒,張陵川直接抬腿就朝那包廂門上踹過去。 “嘭——”地一聲,包廂內(nèi)眾人都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我們。 張陵川則是借機跟我扭打成一團。 “媽的,老子當你是兄弟。” “你竟然背刺我?” “我要打死你!” …… 其實我有些無語。 我是真沒想到,他竟然用這種老掉牙的狗血劇情踹開了這幫人的門。 飯桌上,當場有人用櫻花語嘰里咕嚕說著什么。 當即有人上前阻止。 “你們是誰?” “跑到我們包廂干什么?快滾出去!” 張陵川與我扭打在一起,壓根沒有理會這幫人。 這時,一個身穿西裝,戴著眼鏡的男人卻當即站了起身。 他只朝著我們的面上冷冷一瞥,便開口道:“我們走。” 酒樓有人上前將我倆分開。 而那幫人已經(jīng)朝著外頭離開。 我問張陵川。 “咱們這樣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張陵川冷笑。 “越是驚慌失措,咱們才越有機會抓到他們的痛腳。” 可是,咱們這樣做,除了暴露了自己之外,一無所獲啊。 我完全不能理解張陵川這種腦殘行為。 張陵川瞥了我一眼:“誰說一無所獲?” “蔣世勛不認識我,就算他對今天我倆的行為有異,一時半會也差不到我張陵川的頭上。” 說完,他攤開手,上面落著一只小小的蠱蟲。 “這只蠱蟲,能幫我定位蔣世勛的位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