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陣陣汽笛聲中,前往黃鶴樓的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車內的四位暴躁小哥,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出來放風,結果嗯生生在路上就耽擱了十幾分鐘。 寧王差點撂挑子不干了,嘴上罵罵咧咧,甚至恨不得扛著車跑。 可惜被司機大叔給攔了下來—— 他們坐的出租車,又是寧王v200塊那輛。 據司機大叔說,這邊有好多外地游客,他們選擇來這里拉客,很少有跑空的情況。 他別人沒認出來,但那滿臉痤瘡的‘小怨種’,倒是記憶猶新。 司機大叔也是的爽朗人,瞧遇見熟人,耐不住性子,在車內侃侃而談起來。 “小伙子們,黃鶴樓真沒啥好去的。” 按下車窗,大叔深吸一口煙朝外吐去,泛起陣陣煙圈,泛黃的大黃牙彰顯出他老煙民的身份。 抖著煙灰的同時,余光瞄了眼車內的后世鏡,“好多本地的姑娘伢、兒子伢長的跟你們一般大,都沒克過黃鶴樓。” 由于方言味太濃,說話語氣兇。 除了杰克、李念外,寧王、rookie則是兩臉蒙圈。 荊楚方言,古時隸屬于西南官話,李念作為川省人,還能聽懂一二。 但遇到某些特定詞匯,他也只能抓瞎。 舉個栗子,‘個斑馬’—— 大叔10句話中,有20‘個斑馬’。 rookie的普通話都還整明白,方言對他而言基本上屬于外語。 “來點作用啊,”寧王抓耳撓腮,望向坐在身邊的杰克,“體現你本地人的價值的時候到了。” 杰克歪著嘴,尚未滿17歲的稚嫩面龐上閃過一絲邪媚的笑容,像極了斗勝的小柴犬。 “‘個斑馬’理解為語氣助詞,類型于rookie常說的‘西八’,氣急敗壞時,也可化身‘斑馬’人!” “伢,是小孩的意思,不過沒特定的年齡范圍,常用于長輩對晚輩講。” 前面大叔的默默豎起大拇指,“你這小伢,長得滿‘菱形’,聽口音是黃岡滴吧。” 還沒等眾人提問,杰克提高音量,快速搶答,“大叔在夸我帥呢!” 李念翻了個白眼,“瓜娃子”;寧王不甘示弱,“傻狍子。”;rookie暗搓搓來了句,“臭小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