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當然不是真的舊傷復(fù)發(fā),用了點小手段讓自己看上去很糟糕,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被抬回西屋的時候,羅安平正端著臉盆要把水潑院子里,他看到這么多人呼啦一下子涌進來,當即傻了眼。 隨即看到后邊兩個嬸子抬著的人是貝思甜,臉一白,手里的臉盆咣當?shù)粼诘厣希隽艘坏氐乃嘀樽訛R在身上也無所覺。 “我姐怎么了!”羅安平猛地上前兩步,卻被一個媳婦一只手擋了回去。 他擋著路了! 羅安平雖然被推開,卻沒有不高興,他看到貝思甜身上沒有血,大大地松了口氣。 一想到兩個月之前,他看著渾身是血的貝思甜被人給抬回來,就心有余悸,那段時間他一直做噩夢。 把貝思甜放在床上后,兩個媳婦也沒著急離開,做了好事哪能這么干脆的走人呢,怎么也要聽人說了‘謝’??! 楊五郎隨后跟了進來,站在炕邊上看著貝思甜的臉色,他已經(jīng)讓人回去取聽診器了,雖然不遠,不過一來一回的也要十來分鐘,只能先肉眼看看。 貝思甜躺在床上不動,很快聽診器就送了過來,她好奇地看過去。 見楊五郎將帶著勾的東西掛在耳朵上,下邊是黃色的膠皮管子,右手拿著一個看上去鐵制的圓盤,他將圓盤貼在她的身上,表情嚴肅而認真。 貝思甜半垂著眼睛,外人也看不出她到底怎么樣了,她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那古怪的東西上。 這東西叫聽診器,聽說是西洋那邊的大夫發(fā)明的,用來聽內(nèi)腑的動靜,大概和號脈差不多,不過感覺沒有號脈準確,聽個小災(zāi)小病的應(yīng)該沒啥問題。 楊五郎聽了半天,心里有些奇怪,又翻看了貝思甜的眼皮,問了她幾個問題,雖然說話有些中氣不足,不過看上去沒有大礙,甚至比一個多月前強了不少。 楊五郎琢磨半天也不得要領(lǐng),反正人現(xiàn)在是好的,便將這一個自己解釋不了的情況歸于貝思甜身體太弱造成的暈倒。 “她這么弱的身體,哪還挺挑水呢!”楊五郎皺眉對邁入外屋的秦氏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