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地下室的最深處有一個牢房,里面關著兩名犯人,特殊的犯人沒有上枷鎖,房門也是大開著,好像絲毫不怕里面的犯人逃出來。 房間的西南角,只見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瘦弱中年男子,靠在墻角盤膝而坐,雙手像司儀小姐那般交叉握住貼在肚子上,雙肩放松,閉上雙眼老神在在的打坐。不過時不時的皺起眉頭,許是房間內太過吵鬧。 那吵鬧之聲來自房間中央,另一名年紀剛三十歲出頭的青壯,長得虎背熊腰,渾身都是肌肉,棕色的皮膚上,身前后背布滿著一條條隆起的傷疤,此時正左腳向前右腳向后穩穩地扎了一個四六步,兩手像公園老大爺鍛煉身體那般甩起膀子,不過掄的很有章法,雙手不停拍打在大腿上傳出啪啪的巨大聲響,飛速一般掄的人眼花繚亂。 半晌甩完,男子臉不紅氣不喘,聳了聳肩膀雙手握在胸前,走到墻邊哐哐的就開始砸墻,布滿老繭的雙手就像鐵塊一般,直接給墻壁錘出兩個大坑,再一看這面坑坑洼洼的墻壁,想必早已經歷了千錘百煉,半晌打了個痛快,轉身就往地下的骯臟的毯子上一趟,身體一陣松快,喘氣休息起來。 “唉,擾人清靜,老夫真的忍你很久了,你要是練拳你就好好練,土不土洋不洋的,這濱城通背算是讓你練歪了。”打坐的男子閉著眼睛悠悠的說道,語氣充滿了說教,還沒到知天命的年紀,卻是自稱老夫。 “要你管,臭算命的,老子愛咋練咋練,練拳就是用來打人的,好使就行。唉,憋得慌啊,真xx的手癢癢,拿出你師承的內家拳跟老子比劃比劃,老子讓你一只手,隨便打,讓你三十招不還手。”大漢許是困在牢中有些時日,言語上啰嗦了許多。 “嘖嘖,老夫的主業乃是一名醫科圣手,練拳本就是為了強身健體,易經批卦也是閑手為之,這些都是小道耳,小子聽老夫一句,平心靜氣,郁氣傷肝啊。”說完的音調不急不緩,依舊閉著眼睛一副世外高人的風范。 “我x,你是真xx的能吹牛逼啊!尋思老子不知道你咋進來滴啊,就你那醫術,扎一個死一個。還xx的醫科圣手,呵呵,殺人犯!”大漢面露嘲諷的說道: “你!”好像這殺人犯三字,實實的給他心里刺了一下。只見打坐的男子頓時就沒有了那種仙風道骨,老神在在的氣質,直接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 “什么叫殺人犯,老夫殺誰了!啊,是我讓他們生病了?還是我讓他們被喪尸咬了?還是讓他們缺胳膊少腿兒了?。怪就怪他們承受不住我高超的針術,殺人!……醫學上的事,能算殺人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合谷”,什么“關元”之類,引得大漢哄笑起來。 “哈哈哈,哎呀,那治不好人就別擱那吹牛逼了,你個庸醫。”大漢說著又補了一刀,直接給男子干破防了,起身就朝他走了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