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小的空間內氣氛瞬間凝固。 “你怎么確定兇手是咖啡店里的人呢?我記得那個隔間是有一個窗戶直通外面的吧?兇手現在已經逃掉了也說不定。” 不過好在妃英理站出來打破了僵局。 “現場我已經查看過了,那扇窗戶上的灰塵完全沒有被蹭到的痕跡,兇手不可能從那種地方逃掉,只可能是店內人員作案。” 北原蒼介很有耐心地解釋著。 逃掉?真要是這樣的話,一身血跡能逃到哪里去? 說道這里,北原蒼介頓了頓,眼中掠過了一抹玩味之色。 兇手搞這么復雜是為了脫罪! 畢竟這外面又不是【中】之地區,這里有法律約束,那邊可沒有坐牢這種事情。 所以這四個人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北原蒼介也并不覺得奇怪,盡管以隔間內的出血量來看這很不科學。 而且,隔間內的噴濺狀血液絕大部分都集中在隔板和馬桶的下半部分。 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死者被擺成那樣奇怪的姿勢后,血液才噴涌而出的一樣。 這些痕跡都太過于明顯了,明顯到北原蒼介覺得有些幼稚。 在北原蒼介看來,換做【中】之地區內的話,任何一個水平不錯的職業殺手都不會用這種方式故弄玄虛。 北原蒼介的眼睛微瞇,深邃的眼眸像是一片浩瀚的星海一樣,讓人完全看不清他內心的想法。 “呵呵”, 北原蒼介輕笑一聲,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雖然眼前四人只覺得他更嚇人就是了。 “你的手法我已經看穿了!是你自己認罪還是我來揭穿你?” 四人都沉默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也都不同。 有好奇,有解脫,有迫切,當然也有那一抹被強行掩飾的不安。 眼見沒有人承認,北原蒼介也就不再故作高深了。 “兇手的手法很簡單,看見死者脖子上的吉川線了嗎? 兇手是先把死者絞暈再用刀子補上致命一擊的。” 北原蒼介一邊解釋,一邊把警方拍下的照片給眼前的諸位展示著。 “但是身為最大嫌疑人的四位身上卻沒有任何血跡,以地板上的出血量來看,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那這應該說明他們都不是兇手才對吧?!” 目暮警官一臉好奇地向北原蒼介詢問著,絲毫沒有一點身為警察的威嚴。 “不,這恰好說明了兇手是為了脫罪才用了那么復雜的殺人手法的,他一定是你們四個中的一個。 而不讓血液濺到自己身上的方法也很簡單,用東西擋著就行了,廁所隔板就很合適。” “然后呢?兇手要怎樣隔著一層木板殺人呢?” 妃英理微微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沒有完全沒明白,于是有些急切地開口詢問著,至于目暮警官等人就是一臉懵逼了。 “不,兇手并沒有隔著木板殺人,他只是把死者的尸體扔了過去而已。 兇手在刀上綁了一條繩子,把犯人扔過去后,利用繩子把刀子拔出。 隨著刀子被拔出來,血液也會大量噴濺出來,但卻完全不會沾到兇手身上。 也正是因為如此,門框上面才會占有血跡,并且噴濺狀的血跡絕大部分都集中在馬桶下半部分。” 北原蒼介雙手插兜,抽絲剝繭般地揭露了兇手的作案手法,踱步的腳步聲就像是催命符一樣敲在兇手的心臟上。 每當北原蒼介多說一個字,兇手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了一分。 而時刻打量著四人表情變化的北原蒼介當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有能力把一個成年女性舉起來扔過隔間的人,在你們四個中只有一個人有能力做到。” 眾人瞬間清醒,齊刷刷地向四人中唯一的壯漢看去。 他有些勉強擠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攤了攤手,無力地掙扎著。 “喂,說我是兇手的話,總得有證據吧?” “呵.......” 一聲輕笑后,北原蒼介的目光落到了壯漢的左手上。 “所以你能告訴我為什么纏在無名指上的繃帶會出現在中指上嗎?” 壯漢的臉色瞬間變了,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好像這樣就能掩飾住自己的罪行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