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郭嘉喝了口酒,道:“陳留北有冀州,南是陳國,西是司隸,東有將軍,謀反不過是拼死一搏,何須什么妙策,一支奇兵足以平定。” 一旁的夏侯惇神色怪異的看著兩人。 曹操是意氣風發(fā),與以往陰郁大不相同;郭嘉之前從容自如,現(xiàn)在寡歡少言。 這兩人,仿佛調換了一樣。 曹操自然也看出來了,探過身問道:“那奉孝為何抑郁苦悶?” 郭嘉看了眼手里的酒壺,只覺以往香甜順口的美酒,這會還不如清茶,沒滋沒味,搖了搖頭,道:“我是不解,朝廷對于袁術的謀反,不應該是這般作為才是。” 曹操聞言,不由大笑,道:“原來奉孝也有失算的時候。” 郭嘉沒說話,他總共有兩次失算。 一次是對于曹操任兗州牧的事,朝廷好像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其二,是他判斷朝廷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定袁術,卻不曾想,拖了兩個月,袁術非但沒有剿滅,反而令其攻占半個徐州,越發(fā)坐大。 曹操看著郭嘉的臉上還是毫無笑意,收斂笑容,狹長雙眼精芒一閃,道:“奉孝,我要升官了。” 郭嘉一怔,道:“升官?升什么官?”他與曹操幾乎是同塌而眠,升官他怎么不知道? 曹操道:“升什么官先另說,奉孝你信與不信?” 郭嘉皺眉,仔細想了想,道:“以將軍現(xiàn)在的地位,兗州沒有位置,其他各州也不適宜,是征剿董卓?” 曹操搖頭,道:“不是。” 郭嘉看著曹操格外自信的側臉,面露疑惑,道:“是要回京?不會,兗州現(xiàn)在離不開將軍。” 曹操笑容漸多,道:“奉孝,我們打賭,不出一月,必有詔書!” 郭嘉想不到曹操會升什么官,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道:“將軍賭什么?” “我若輸了,我送伱十壇美酒,我贏了,奉孝你戒酒一個月。”曹操道。 郭嘉望向洛陽方向,神情舒展,道:“那必須是洛陽好酒!” “一言為定!”曹操哈哈大笑。 其實,他也說不出什么具體理由,但他心中就是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即將升官,并且或有大為! 郭嘉沒有再說話,他現(xiàn)在十分好奇的是,那位陛下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與此同時,潁川郡,許縣。 許縣在司隸、豫州、兗州的交界,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在許縣外幾十里,文丑與張邈騎著馬,慢慢的向著許縣進發(fā)。 文丑比張邈高一個頭,馬又高半截,是以轉頭間俯視著張邈,道:“張?zhí)胤判模壹抑鞴f了,暫且委屈為潁川太守,他日攻入洛陽,扶正君位,便奏請張?zhí)貫閮贾菽痢!?br> 張邈胡子很長,臉角圓潤,雙眼細小,乍一看像似一個平和的小老頭。 張邈臉色不動,直視前方,道:“真的要去洛陽?” 文丑神態(tài)悠閑自得,道:“嚇唬洛陽城里的小皇帝罷了,讓他將轘轅關徐榮、陽城的公孫瓚,陳國的董卓都調回去,豫州就是咱們的了。” 張邈坐在馬上,沒有什么情緒,直視前方,道:“我要去下邳。” 文丑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笑著道:“我會稟明主公的。不過,張?zhí)兀€須立些功勞才是。” “董卓?”張邈頭也不動的道。 文丑有些不敢小瞧這張邈了,這位的話,總是直指要害,索性道:“不錯。主公請張?zhí)兀瑠A擊董卓。” “好。”張邈沒有任何猶豫的應著。 文丑瞥著他,心里不禁有些懷疑。 “稟報中郎將,前面二十里出現(xiàn)了一兵人馬阻攔了去路!”突然間,有偵騎奔來大聲道。 文丑抬頭望去,毫不驚慌,道:“這潁川除了龜縮在陽城的公孫瓚,還有兵馬?多少人?” 偵騎來到身前,跳下馬,單膝下跪道:“稟中郎將,是從許縣出來的,目前看,大約三千人。” “許縣?”文丑越發(fā)疑惑了,旋即冷哼一聲,道:“是公孫瓚的人嗎?一個徒有虛名之輩!今日,我要拿他首級獻給主公!傳令全軍,加速進軍!” 張邈也不在意,他們有近一萬兩千人,區(qū)區(qū)三千人根本不用在意。 文丑一馬當先,直奔許縣。 一個時辰后,文丑坐在馬上,遠遠看到了對面的軍隊——成四字型,一眼看去,至少八千人。陣前是一白馬銀甲的年輕人,手持長槍,遙遙相對。 “哈哈,公孫瓚是沒人了嗎?居然派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出戰(zhàn)。” 文丑大笑,帶著少量兵馬,緩緩向前。 趙云同樣沒有多帶,不足五百人,與文丑到了近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