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得太平-《一品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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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為殤州駐守南蠻,沒道理餓著肚子。”
沈春年頓時紅了眼睛,顧不得行禮拜謝,直接轉(zhuǎn)頭對著同樣目瞪口呆掩飾不住喜悅的記事官道:“將這條消息傳達下去,讓兄弟們都開心一下!”
記事官急忙起身,一溜煙的跑向城池各地,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叫喊,將這條振奮人心的消息傳達了下去。
沒多久,整個城池都沸騰起來,歡呼聲叫喊聲傳遍了整個城池。
陳天澤笑著看著這一幕,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因為激動而有些紅了眼睛的沈春年,笑了笑道:“沈?qū)④?,有件事情需要你來做?!?
沈春年收斂起神色,點頭道:“陳大人盡管吩咐。”
陳天澤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略顯紛亂的城墻,笑道:“走,換個地方說話?!鄙虼耗曜匀粵]有二話,略微安頓了一下,便帶著陳天澤走下城墻,連一身甲胄都來不及脫,便興致沖沖的帶著陳天澤抵達了城池之內(nèi)一座還能勉強算作大的酒樓
里。
之所以說勉強算得上大,是因為步入城池之中,便能夠看到空蕩蕩的街道,人煙稀少。街道四周的房屋破敗無比,很多都看起來許久沒有人居住了。
而沈春年帶著陳天澤去的,是整個城池之中唯一一座還在營業(yè)的酒樓,放到北方,頂多算得上是一件小酒肆,比起陳天澤在并州州城里經(jīng)營的醉軒閣還要寒酸。
酒樓老板和沈春年似乎是熟識,也很快得知了南蠻退兵的消息,便興致沖沖的從后廚直接拎出來兩壇子酒,說是給沈春年的慶功酒。
沈春年一臉尷尬,還來不及解釋,便被陳天澤拉住,然后只是笑瞇瞇的說喝酒喝酒,沈春年便也不戳破這位年輕人的來歷和身份。
兩杯酒水下肚,沈春年才笑瞇瞇的看著陳天澤,問道:“陳大人,咱們這地方窮鄉(xiāng)僻壤的,比不上北邊,這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酒水了,還希望陳大人別嫌棄。”
陳天澤笑著搖頭,端起酒水一飲而盡,道:“酒水這東西,喝的是心情?!鄙虼耗暌慌氖?,剛想說說得好,卻意識到眼前這一位是大人物,急忙收斂起平日里的不羈模樣,笑呵呵道:“陳大人說的極是。只是不知道陳大人要小人做什么?
”
陳天澤瞇起眼睛,輕輕道:“豐華郡和南蠻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不少年了吧?”沈春年點點頭,沉聲道:“可不是,自打我加入軍伍的時候,南蠻就一直在攻打豐華郡,算起來也有十二三年了。只不過每次陣勢都不大,雙方的傷亡也保持在百人以內(nèi)。這似乎都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每年南蠻都要攻打數(shù)次,大都也是做做樣子,沒有動真格的。咱們守城的人也心知肚明,只是咋呼咋呼,沒有徹底撕破臉皮。否則,這座城池早就扛不住了,沒有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只不過這次南蠻不知道那個勁抽了,一下子便冒出來這么多人。若不是陳大人帶著山字營及
時趕到,估計這次守不住了?!?
陳天澤笑了笑,疑惑道:“沈?qū)④娂热恢朗夭蛔?,為何不棄城?”“不瞞陳大人,這件事情小人也想過?!鄙虼耗戟q豫了一下,還是如實道:“只不過,當兵的就是要保家衛(wèi)國,守城的將士們大都把家安在這里,若是不守城,家
也就沒了。咱沈春年是一介莽夫,大道理不懂,可是卻也知道,一個爺們就該保護自己的家人,所以只能死守了?!?
陳天澤一臉笑意,道:“沈?qū)④?,我突然覺得給你一個五品都尉太埋沒你了,有沒有興趣去殤州城?”沈春年微微一愣之后,急忙擺手道:“陳大人您就別埋汰我了,殤州城啥的咱就不去了,也不敢去。我沈春年有幾斤幾兩的本事,我心里有底。再說了,受了這么
多年的豐華郡,一旦離開了,心里頭真舍不得?!?
陳天澤哈哈大笑道:“是舍不得老婆孩子吧?”
被看穿的沈春年臉色一紅,急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陳天澤這才笑了笑,緩緩道:“如此一來,這件事情我就可以交給你去做了?!?
沈春年收斂神色,抬頭看著陳天澤?!敖酉聛?,南蠻和豐華郡的戰(zhàn)爭不會再有了,當然至于為何你也不必問?!标愄鞚删従彽溃骸岸阋龅?,就是打開城門,讓南蠻的居民敢于入城,將這座豐華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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