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似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妖族天庭的未來光輝無限。 石磯現(xiàn)在此言若是傳到了妖族天庭那兩位妖皇的耳中,只怕是萬劫不復(fù)。 但女媧卻也清楚,這一切都不過是表象而已。 欲使其滅亡,必欲使其瘋狂。 看似圣人都在為妖族天庭、巫族讓步;但其中隱藏的殺機(jī),卻也只有少數(shù)局外人方才能夠看得出來。 而女媧,哪怕投靠了妖族天庭,被帝俊、太一任命為妖圣。 但從始至終,女媧的心思就沒有放在妖族天庭的身上。 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成就伏羲大道的算計而已。 再加上伏羲本身卜卦無雙的本事,早已經(jīng)隱隱見到了妖族天庭的結(jié)局。 是以女媧從始至終,都沒有和妖族天庭一條心。 但話說回來,兩位妖皇威名蓋世,手段通天,難道就真意識不到其中危機(jī)嗎? 恐怕也不盡然,只是身在局中,或許已經(jīng)不得不如此;也是因?yàn)樗麄冏銐蜃孕排c霸道,想要逆轉(zhuǎn)一切也未可知。 面對石磯所言的不敬之言,女媧連忙示意她噤聲:“石磯道友,有些話,既然知曉,便不要說出來為妙。” 石磯聞言微微一笑,輕輕點(diǎn)頭。 說完這些,女媧伸手一招,將躺在地上的陸吾以法力托起,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件事情,石磯道友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便由吾出面,向那位妖皇陛下解釋吧。” “吾好歹作為妖圣,還是能夠讓那位妖皇給幾分薄面的。” 聽得女媧所言,石磯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暖意。 她將陸吾廢了,的確不是明智之舉。 但妖族天庭如此行事,的確是觸怒了她。 若今日自己并沒有及時趕回來的話,恐怕自己只能夠見到被摧毀的骷髏山,以及被鎮(zhèn)殺的青蕓、碧云、彩云了。 是以,石磯并未對此感到半分后悔。 如若不然,道心難保。 在這洪荒大地,若無野心,自然可以事事認(rèn)慫,躲個清凈。但若有證道之心,則遇事當(dāng)有決舍。 而她也很肯定,太一不會親自出手對付自己。 太一何等人也? 如今洪荒一等一的準(zhǔn)圣大能,高高在上,無比尊貴的天庭妖皇。 生性自傲自負(fù),目空一切。 而自己,怎么可能會被他放在眼里? 若他真的要出手對付自己的話,那只能親自得罪了那位妖皇,他才會親自下場。 不然天底下,妖族的敵人多了去了,還能讓妖皇親力親為嗎? 是以,太一哪怕之后再找麻煩,也只會繼續(xù)派遣大羅金仙級別的妖帥前來。 于石磯而言,只要是大羅金仙,自己也能夠與其周旋一二,只要不把這妖族得罪死了,想必妖皇不會親自下場。 而對于妖族天庭而言,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他們真正的心思,還是要放在巫族身上。 更何況,妖族天庭如今距離灰飛煙滅,亦是不遠(yuǎn)了。 只待第三次講道結(jié)束后,六圣現(xiàn)世,便已經(jīng)是敲響了妖族天庭覆滅的喪鐘。 不過,哪怕石磯心里并不懼怕妖族天庭的報復(fù),但是看到女媧如此為自己著想,她的心里也是難免感覺有些激動。 “多謝道友,但道友不必如此,你如此行事,只怕亦是會被那位妖皇記恨。” 石磯并不想接受女媧如此好意,她擔(dān)心日后人情難還。 然而,女媧卻是沒有多說什么。 “于吾而言,并未有什么麻煩,石磯道友還且放心吧。” “若真的心中有負(fù)擔(dān)的話,當(dāng)初贈吾的茶葉倒是不錯,兄長還請吾向道友討要一二來著。”女媧看到石磯想要拒絕自己幫忙,連忙出言道。 石磯聞言,哪里還不明白女媧的意思。 她無奈的指了指金絲紫髓茶樹的方向:“只可惜,茶樹在此番戰(zhàn)斗中,已經(jīng)被陸吾所毀。” 女媧聞言,表情一僵。 看了眼旁邊陷入沉睡之中的陸吾,憤憤的瞪了一眼。 “當(dāng)真是可恨!道友此舉,卻是替天行道。” 石磯聞言卻是一笑。 “不過,茶葉的話,之前吾倒是積攢了不少,只要道友不嫌棄的話。” “吾怎會嫌棄。”女媧微微一笑。 兩人心照不宣,都明白對方的堅守與善意。 當(dāng)女媧拿到石磯贈送的茶葉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只是女媧在離開時的一句話,卻別有深意,意味深長,讓石磯心里有些詫異。 “道友山中有異寶出世,且先去留心異寶的情況,以免生變。吾則去那天庭走上一遭,改日再會,到時定要與道友座談?wù)摰馈!? 很顯然,女媧在趕來的路上,便感知到了骷髏山有異寶出世,而且隱隱間,好似感覺這異寶氣息,與當(dāng)初牽引自己的不周山機(jī)緣十分相似。 而隨著她越發(fā)靠近,這樣的感覺便越是清晰。 女媧也隱約明白了,想來當(dāng)初不周山所出現(xiàn)的那道機(jī)緣,是被石磯尋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