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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見得會有那么大的規(guī)模？”

    “我不知道，我只負責轉(zhuǎn)述我聽到的話。”余哲森看著她的側(cè)臉，“韓經(jīng)虎對你們和防衛(wèi)軍抱持悲觀的態(tài)度，所以他找上了我，希望我可以與他合作。”

    “合作的內(nèi)容呢？”

    “殺死符兆海。”余哲森肯定地說道。

    安何減慢了車速，前方是高架橋的出口，有防衛(wèi)軍設卡封路。

    她提前打開了車窗，向外頭出示自己的證件。

    “一路順風。”

    電子路障臨時解除，安何對道旁頂風冒雨的士兵點頭致敬。

    “你不相信韓經(jīng)虎的話？”

    “如果真的有一場那么大規(guī)模的襲擊，我們和防衛(wèi)軍不可能完全沒有消息。”

    “萬一是你們沒有注意到的蛛絲馬跡呢？”余哲森擔心地說，“雖然我和韓經(jīng)虎接觸的不多，也不太明白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但他這次似乎真的想幫忙。”

    安何在路邊停下了車，她不想在自己分心的情況下繼續(xù)駕車行駛。

    余哲森不解其意，還在等待她回答。

    車內(nèi)的氣氛一時有點凝重。

    “你之前潛入了安全局的系統(tǒng)對不對？”她忽然轉(zhuǎn)過臉來，目光直直地盯著余哲森的眼睛。

    “沒錯，我陪你打了兩局模擬戰(zhàn)訓練，你的槍法真不錯。”余哲森沒打算隱瞞。

    安何椅背上一靠：“天吶，還真的是你……你是怎么避開夷光的防火墻的？”

    “我解釋不了，但我就是能做到。”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在意，”安何拿出了手機打開相冊，找出了一張拍攝記錄下來的檔案，“你留在管理局的個人資料上顯示，異能基因的類別是‘知命魘’，但實際上你的異能功效和‘知命魘’不同，這是為什么？”

    余哲森睜大了眼睛，望著她手機上的照片喃喃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異能叫什么……”

    “你的異能不可能是‘知命魘’，因為它的能力是偶爾會做預見第二天未來的夢。”安何嚴肅地說道，“要么是基因測序的時候搞錯了，要么是有人暗中篡改了你的檔案資料。”

    “等等，如果是后一種的話，最有可能做到這件事的人……”余哲森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

    安何沒有出聲，但她的眼神顯然在說，他們所想的是同一個人——安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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