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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紅暴雨，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依舊下個不停。

    白研良知道，這場雨很有可能就是白研人的手筆，而能做到這一點，只怕……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人類了。

    但他又告訴荀未末，此刻仍活著。

    “穿過這條街，一路往江邊去，風(fēng)亦如就在那里。”

    白研良撐著傘，安靜地跟在白研人身后。

    腥紅的雨滴掛在視野可及的每個角落，隱隱約約的哀嚎在風(fēng)雨中飄來蕩去，把業(yè)城染成了地獄的色彩。

    “聽說，風(fēng)亦如是你的妻子……哥哥。”

    白研良忽然開口說到。

    “是。”

    白研人并沒有否認。

    “你們是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白研良的記憶里，哥哥從未提起他曾有一個妻子。

    這次，白研人沒有說話。

    兩人撐著傘，一路往江邊去了，這個地方，是白研良約的。

    風(fēng)袖雪自然是來了。

    當(dāng)然，白研良沒有告訴她，白研人此刻也在。

    當(dāng)三人隔著一條街看見對方時，風(fēng)袖雪的眼里盡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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