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星夜速作計-《桃之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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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晚,同樣的場景再次重現(xiàn),司修趴在床上「養(yǎng)傷」,王玉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王敬、桃葉又一次藏在屏風(fēng)之后。
司姚也如上次一樣立在床邊,不同的是,她這次是被請來的。
“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求見父皇的大臣都被韓夫人找借口攔了下來,無一例外,而尚云時常到式乾殿巡邏。我現(xiàn)在完全相信姑母所說,父皇一定是出事了。我昨日打算親自去看父皇,我不信韓夫人敢攔我?沒想到……”司修情緒很激動,言語之間抬起了上半身,像是一下子閃住了腰,忍不住伸手按住腰部。
司姚忙往前一步,關(guān)心道:“太子怎么了?”
司修只是咬著牙,額頭冒汗。
王玉走過來,替司修揉腰,冷冷答道:“太子擔(dān)心官家,昨日強撐著出門,結(jié)果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現(xiàn)在更起不來了。”
“???”司姚一愣:“這可如何是好?”
王玉一邊為司修揉捏,一邊埋怨道:“我都跟你說了,急不得,你偏不聽?!?
“怎么能不急?你可知,這每多一天,尚云能在外面拉攏多少大小官員……”司修嘆著氣,又抬頭對司姚說:“姑母有所不知,永昌舊臣中,與尚云交情匪淺者甚多,我雖為太子,畢竟年輕,能結(jié)交幾個人?仔細想想,我眼下能信得過的,也只有姑母和我外公白氏一族了?!?
“太子要怎么做,盡管吩咐就是。我已經(jīng)說過,孟氏一族唯太子之命是從。”司姚說話的態(tài)度,看起來是那般實誠。
司修望著那個雖已年長、但卻依舊單純的面龐,竟有些于心不忍,愣怔起來,不知怎么開口往下進行這場騙局。
房中有了片刻的靜默,王玉忽然使勁捏了一下司修腰間的皮肉。
司修一疼,緩過神來,又不得不按照原計劃進行:“這件事,我已經(jīng)想了許久,必須得盡早揭穿韓夫人和尚云,我們才可能不處于被動的位置。明天祖母頭七,入宮祭拜的人必然極多,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間。
我們就在宮中人最多時去式乾殿求見父皇,韓夫人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攔。求見肯定是見不到的,那么只能硬闖,一旦雙方交手,勢必引人注目,等所有祭拜祖母的人都來圍觀的時候,我們便將他們的詭計捅破,看他們怎么向滿朝文武交待?!?
司姚稱贊道:“這確實是個好時機,可太子現(xiàn)在連床都下不了,又怎么去得了式乾殿?”
司修長嘆一聲,滿臉無奈:“如今之計,只能托付姑母代我一行了。就請姑母持我的令牌,帶著孟氏、白氏兩族人去式乾殿。”
“你……你要把你的令牌交給我?”司姚震驚極了,要知道,那枚代表監(jiān)國身份的令牌,除了司元以外,所有人都得遵從持牌者的號令。
司修點頭,鄭重地說:“是,一旦證實父皇已故,姑母便可代我下令斬殺韓夫人和尚云。我以監(jiān)國的名義許諾,能取得二人首級者,封萬戶侯,凡參與剿滅叛賊者,皆論功行賞。此事重大,我能信任的人實在不多,還請姑母不要推辭?!?
聽到這般信任、這般厚賞,司姚不知有多么感動,連忙就應(yīng)承了:“太子放心,我一定不負厚望?!?
司修又說:“為免式乾殿的人提前得知我們的行動,有所防備,還得委屈孟氏、白氏兩族人在祭奠祖母之后,先行假裝成一般宮人,分散行進,最后在式乾門外會和,再同去式乾殿。
我會盡多尋來宮人衣著,待明日玉兒去安壽殿守靈時一起帶過去,姑母和玉兒要親自發(fā)給參與行動的人,各自小心換衣,莫要打草驚蛇?!?
司姚一一謹記。
夜深時,所有人都已睡去,桃葉因要小解,不得不掙扎著起來,帶著幾分困意走出房間。
外面漆黑一片,桃葉只能慢慢行進、小心探路,走過一個拐角,她意外發(fā)現(xiàn),王敬住的屋子竟傳出一束微光。
桃葉感到十分奇怪,無論睡或不睡,一個瞎子還有必要點燈嗎?
她便悄悄走了過去,想看一看王敬在干嘛。
走近房門時,桃葉隱隱聽到了一點哭聲,她瞇著一只眼,透過門縫往里看,只見王敬靜靜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像個監(jiān)工一樣,而司修站在書桌對面,手拿著一個小瓶子,正在將瓶子里的東西往桌上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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