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遠交近攻-《桃之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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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就搭著陳濟的手往外走,正要出門時,忽又想起什么,扭頭沖陳濟笑了笑:“因廷尉是周家人,哀家在廷尉府一直是有眼線的。據說,御史臺的二獄卒從送過去到自縊,連牢門都未曾被打開過,竟能弄得滿身傷痕,真是高明。”
這話似乎是對陳濟的稱贊,可陳濟有點懵。
在御史臺獄卒被送往廷尉府后,陳濟雖料到了這獄卒會被滅口,卻沒料到滿身傷痕,方才在宮中時,他還一直以為這傷痕多半是孟氏為對付周氏故意讓人弄得……或者是廷尉府習慣性審案時施以酷刑……
孟氏跨出門檻,帶著自己的兩個婢女,離開了驛館。
陳濟頓時陷入深思,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牢門都沒被打開過,二獄卒卻滿身傷痕、而后自縊,這說明傷口乃是獄卒自己傷得自己,連自縊都是真正的自縊,而非被滅口。
如果獄卒是自愿犧牲自己,以保全幕后主使,又怎會在御史臺時供出幕后主使?
這樣一想,陳濟忽然感覺在御史臺指使獄卒向自己以及陳氏族人投毒的人并不是陳熙……
陳濟正出神,不知何時徐慕從外頭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司修一直試圖拉住徐慕。
但司修畢竟年少,沒有拉住徐慕。
徐慕已經進門,一把抓起桌上的醫案,朝陳濟吼道:“這是什么?孟太后為何會突然來此?為何給我們一道如此恩惠的懿旨?”
陳濟醒過神來,上前想去拿回醫案。
徐慕一躲,將醫案背在身后:“陳將軍,你到底安得什么心?這么重要的證物,為何在永昌時保密得那么嚴實?為何到了建康就散布得人盡皆知?”
“我為大王做事,憑什么跟你交待清楚?我替大王達到了目的,乃第一功臣,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叫囂?”陳濟冷笑著,不忿地瞟過徐慕。
徐慕火冒三丈,一把揪起陳濟的衣襟:“你立得算是什么功?大王叫我們查孝宗被害之事,舉事也該以為孝宗報仇為名,而不是什么官家混淆皇室血統!”
司修忙掰開徐慕的手,陪笑著勸道:“二位哥哥息怒,意見不一,好好商議便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爭執傷了和氣呢?”
徐慕哼了一聲,松開了手,卻將醫案塞到司修身上:“這等重要證物,當交王子保管。”
陳濟也被激起一肚子火氣,可他總不好往司修身上搶奪東西。
司修就將醫案收起,仍滿面堆笑:“多謝二位哥哥,那我就收起來了。”
徐慕向司修作揖,解釋道:“并非臣故意尋釁,王子細想,孟太后一心顧念得都是她母女二人的安危,生怕到時候大司馬拿她們性命相要挾,才叫你去赴宴。有你在場,那大司馬一旦發現事情不利,頭一個拿來當盾牌的肯定是你呀!你不能去!”
“啊?”司修一臉迷茫。
陳濟勾唇,露出一臉輕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王子不去,就你我這副嘴臉也配出現在太皇太后的壽宴上?都不去,那玉璽和虎符就長翅膀飛過來了?”
司修猶豫不決,輕聲道:“此事干系重大,我看……還是稟告父王,請他拿主意,如何?”
陳濟、徐慕當然都不能反駁這個辦法。
緊接著,他們便以老方法傳信給永昌王,在天色將晚時得到了永昌王回書,上面寫著:「依孟陳之計,援軍屆時自來」。
司修得到此信,又叫來陳濟、徐慕同看,陳濟難免有些小小的得意。
徐慕望著永昌王的手書,更加意難平,悲嘆道:“大王只有王子這么一個兒子,卻只管任之屢次犯險,要是折了王子,即便奪得江山,將來又有何人繼承?他怎么就能同意了?”
侍立在門外的馬達,稍稍向內瞥了一眼:“徐軍師可能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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