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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楚年的大手終于從顏兒的胸口挪開，霓裳臉色有些羞紅。

    楚年覺得手感不錯，雖然很想再摸兩把，但怕霓裳鄙視自己乘人之危，所以從玄戒中取出一件長袍，蓋在霓裳身上。

    抬頭見霓裳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楚年好笑道：“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問吧，你留下來，不就是有話想問我嗎？”

    霓裳聞言也不再糾結，問道：“你在城外，說的可是真話？”

    “城外？我在城外說過很多話，你問的是哪句？”楚年似笑非笑道。

    “你。”霓裳俏臉一紅，隨即道：“就是，就是你說，你不認識我……”

    “卻是，實不相瞞，在下......”楚年想說自己失憶，又怕說出自己的身份不安全，于是欲言又止。

    “哼！”

    聽到霓裳有些惱羞成怒的哼聲，楚年臉色一正，道：“姑娘真的認識我？”

    霓裳聞言搖了搖頭。

    雖然離開楚年不到兩年，可是只有霓裳自己知道，看似一閃而過的時間，實際上好像重新經歷了一世一般漫長，朦朧中，霓裳總覺得他和楚年還會相遇，卻不想卻是這種情景。

    楚年看到霓裳眼中的希冀，心中有些疑惑，這目光熾熱，并不像是對往事的懷戀，而像是，像是迫切的渴望得到什么！

    “在南疆，有一片森林，靠近東水……”

    霓裳斷斷續續講了一個時辰，直到講到楚年為了救自己，受傷離開后，她心神激蕩，忍不住看了一眼楚年，所發現楚年只是像聽故事一般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說的那個他是誰吧。”霓裳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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