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希望大當(dāng)家能平安無事!”張谷心中擔(dān)憂,對于這一仗他始終是有些不放心,奈何要看著景平村,不然他的心早就已經(jīng)趕赴戰(zhàn)場之上了。 “吾父英武,稍小之輩,豈能傷之,他一定能大勝而歸!” 牧景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這個時代的說話方式,簡單整潔的文言語法,有些文縐縐的,他的神容有些凝重,一字一言仿佛在安慰張谷,又或者在的安撫自己。 “少當(dāng)家,一旦大當(dāng)家前線真的吃了敗仗,我們恐怕也難得安生,這些時日,景平村周圍都有盯梢的,恐怕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們,到時候大當(dāng)家若是吃了敗仗,消息傳回來,不僅僅是城中士族,恐怕連縣衙都會不放過我們!”張谷有些擔(dān)心:“我們就算能退,還能退到哪里去,回蘑菇山,還是逃去汝南?” “生逢亂世,勝者王,敗者寇!” 牧景的聲音有些蕭瑟:“如若父親這一戰(zhàn)真的敗了,我們只能變回流寇!” 一開始他并不擔(dān)心此戰(zhàn)役。 可是郡府的態(tài)度,還是讓他有些擔(dān)憂了,他萬萬想不到了太守府會以此為誘惑,誘引牧山出征,他們也是想的太過于理所當(dāng)然了。 他費盡心機,讓他父親牧山披上這層皮,是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漂白過去,才能免于流亡。 如今還不是諸侯割據(jù)的時代,不是手中有兵就能為王,反賊的處境在南陽是無法生存,這里對黃巾軍防備太深了。 但是即使他費勁了心思弄出了這一層皮,要是父親牧山真的戰(zhàn)敗了,那么一切都會被打回原形。 他們只能繼續(xù)的在流亡之中掙扎。 亂世的日子,不好過。 流亡的賊寇,更是有一頓沒一頓,一粒米都是拿命去搏殺回來了。 他不愿意成為流寇。 “流寇?說的簡單,可是我們在南陽境內(nèi)寸步難走,去哪里流亡?”張谷嘆氣。 “天下之大,哪里不是去啊!”牧景苦笑,老實說,他真的不想走到這一步,一旦走到這一步了,戰(zhàn)爭必起,景平村里面有一半人活下來都能燒高香了。 流寇注定是無根浮萍,居無定所,人心不穩(wěn),很難生存的。 “少當(dāng)家,北方傳回來一些流言,朝廷圍剿巨鹿黃巾,張燕率兵聚黑山,四方渠帥,比如楊鳳于毒之流,皆然已經(jīng)聚集黑山,聲勢之浩大,直逼當(dāng)年大賢良師之狀!” “你想北上投靠?” “我們終究是黃巾!” 張谷心中無底氣,低聲的說道:“而且圣女殿下在此,北方的人多少會給點面子!” “先不說太平圣女為什么要逃出巨鹿,她既然逃出來了,就說明太平道她已經(jīng)掌控不住了,她的面子可不管用,而且再說了,張燕此人,難成大事!”牧景搖搖頭,他對黑山黃巾的首領(lǐng)張燕的了解不同常人,他的了解來源歷史,歷史上,此人倒是有些能耐,但是沒有割據(jù)一方的本事:“他能守得住黑山,已是萬幸,雖然他的聲勢浩大,但是我感覺他只是虛張聲勢,然后……他會向朝廷低頭!” 歷史上張燕是向朝廷低頭了,他在兵力威脅朝廷之際,暗地之中派出使者趕赴雒陽,討得封賞,這本來可以成為一方諸侯了,可是把握不住時勢,還有北方的猛人太多了,終究難以出頭,無論是幽州的公孫瓚,還是河北的袁紹,都是為心腹大患,苦熬多年,最后只能歸降在曹操的麾下。 “少當(dāng)家……” 這時候,外面一個魁梧的身影有些著急慌亂的闖入了書閣之中。 “叔父!”牧景連忙站起來,目光看著趙平,皺起眉頭,詢問:“你如此召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