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也真是絕了! 要知道大治鐵礦除了管理層、監(jiān)工和護礦隊是日本人之外,基本上都是中國礦工了。只要將中國礦工攔住,不讓其進入礦區(qū),那么大治鐵礦想不癱瘓都難,這和查封也沒什么區(qū)別。 王默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閏農(nóng)兄,這你可就說錯了。可不是我武力強行堵截中國工人,不讓他們進入礦區(qū)工作,而是中國工人對日本顧問羞辱鐵廠工人一事大為憤慨,紛紛辭職,前往四川攀枝花礦區(qū),繼續(xù)從事采礦作業(yè)。” 這就更絕了! 從表面上看來,王默并沒有動用武力強迫工人,而是工人自愿辭職,前往四川工作的,這是哪個國家的法律都不禁止的。四川攀枝花那邊的鋼鐵城市建設計劃也能加快實施的腳步,正可謂一舉兩得。 張孝淮神情有些古怪,他真沒想到一直以來給他強烈的直爽剛硬軍人風格的王默,居然也能如同那些老滑頭政客一般玩這些彎彎繞。 事情的確如王默所說,隨著黃石市政府的挨家挨戶勸說,和川軍一師一團的堵截阻攔,在大治鐵礦工作的中國礦工不得不放棄這份還過得去的工作,或在黃石市政府的協(xié)調下?lián)Q份工作,或被組織起來舉家遷往四川攀枝花。 在所有中國礦工都沒有來礦區(qū)上工之后,日本人就是傻子也察覺到了這里面的問題。 站在礦區(qū)防御陣地上眺望不遠處的川軍部隊,日本顧問團總顧問井上原之助朝護礦隊隊長藤原三郎問道:“藤原君,支那川軍到底有沒有武力進攻礦區(qū)的可能?” 藤原三郎答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支那川軍并沒有武力進攻的意思,他們只是在礦區(qū)外圍堵截阻攔支那礦工。”他可是一直緊緊盯著川軍的任何舉動的。 提及中國礦工,井上原之助就是滿臉鐵青,怒道:“卑鄙無恥的支那人,居然用這種方法癱瘓礦區(qū)!” 旁邊另一名日本顧問青木富良同樣滿臉怒氣地說道:“支那政府還禁止支那老百姓賣給我們生活物資,我們現(xiàn)存的糧食物資已經(jīng)支持不了幾天了。一旦物資消耗完,又得不到補給,那我們將不得不被迫撤離大治鐵礦。” 這實在是太陰險了! 大治鐵礦停工,他們最多是和支那人對峙一段時間,總會有解決的那天的。可現(xiàn)在支那人把他們物資補給來源給切斷了,他們還怎么待得下去? “青木君,如果我們向東京本部申請,從外地運來新的中國礦工,或者是我國礦工和物資補給,你覺得可行嗎?”井上原之助朝青木富良問道。 青木富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細琢磨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好一會,青木富良才滿臉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井上君,這恐怕行不通。問題在于那個該死的年輕支那軍閥有封鎖長江上游航道的能力,不解決他部署在九江和漢陽江防炮臺上的那十門120mm加農(nóng)炮,我們根本不可能利用長江運輸人員和物資補給。” 提及那十門加農(nóng)炮,井上原之助和藤原三郎臉色的表情都是既忌憚又痛恨厭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