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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火星,喬云舸 (戰神附體)-《救世主之絕世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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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上次從非凡號上撤離到星啟號后,喬艦做出的決定,估計對于荀元化提出將非凡號升龍前就擊毀它的決定,他覺得很正確,如果按照荀元化的那樣做星啟號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唉!”

    司寒煙發出惋惜的嘆氣。

    “荀元化的表現很好?”

    對于丁卓提出的這個問題,司寒煙有些不解的瞄了對方一眼,所有言辭都卡在一個輕微的鼻音里,她擔心惹怒對方一個身體剛恢復些的傷員。

    丁卓還是有些激動。

    又沉默了一會,丁卓看向司寒煙,司寒煙知道他有話想說。

    “有一件事,我確實必須告訴你!”

    丁卓說道。

    “說吧!”

    丁卓蹙眉道,“你知道我怎么被抓的么?”

    “嗯?聽游棟梁說,您是沒沖上隊友的車,小腿中彈后被亞特人包圍被抓的!”

    丁卓呼吸開始急促,“是的,我確實受了傷,也聯系不上大家,還被圍困,但這不是我被抓的原因,至少不是主要原因!”

    司寒煙有些奇怪,“那,那還有什么?”

    “你記得荀元化開車來救我們吧?我看到他的車了!”

    丁卓聲音有些顫抖,“是的,他還救出了一批人,當時情況這么危及,真為難他了!”司寒煙有些感慨,“如果不是他,被抓的還會更多,也許可能還會有更多犧牲的!”

    “是嗎?”

    聽了丁卓刺耳的反問,司寒煙有些不舒服,他是怎么了,對荀元化有這么深的成見?哦!大概是聽荀元化當上副艦長,就妒忌了?

    司寒煙覺得丁卓不應該是這般小心眼的人。

    “當時我在等你們援救,看到有人開車過來了,而且還能看到他,荀元化,但是他只是朝我這里瞄了一眼就開走了!你說是不是故意將我拋下的?”

    丁卓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粗重。

    “怎么可能啊?”

    司寒煙第一反應就是維護荀元化,丁卓冷笑一聲,“呵呵,又怎么不可能呢?事實如此,他肯定是看到我了,然后像沒事人的開車離開!”

    “他回來說是因為旁邊有亞特人的車撞過來,他是不得不離開呀!”

    司寒煙堅持認為丁卓是誤會,最好是誤會!否則丁卓就未免太過分了,污蔑一個星啟號副艦長要上軍事法庭的。

    “是有車,但也只是他開走后才過來的,我以為他還會回來,后來我就昏倒了,我身邊也沒有救命箱!”丁卓冰冷的聲音。

    “我不知道你們當時發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他,這一定是誤會,他沒看到您而是看到亞特人要撞他才離開的!請您相信他!”

    司寒煙竭力想解釋清楚。

    丁卓傻傻地看了司寒煙會,突然揚眉嬉笑道,“呵呵,如果我有了兒子一定狠狠教育他,送到嘴邊的鮮肉必須吃呦,不然肉肉會反咬你一口的呀。”

    司寒煙解開固定扣起身怒道,“丁卓,請您尊重點!您不尊重自己也就罷了,請尊重我可以嗎?”

    丁卓嗤笑出聲,“哎呦,一日夫妻百日恩吶!如今我是真信了!唉,想當初如果是我要了您這位大小姐,您今天就該幫我了是吧?”

    司寒煙怒從心頭起,一掌揮去,丁卓毫無血色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個淺淺掌印,如果沒有失重環境丁卓必定會被打暈。

    “呦,這么大力啊,真是完全不心疼了嘛!”丁卓依然恬著臉笑。

    “我跟您說最后一遍,我不是要護著誰!荀元化根本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絕不許任何人誣陷他!是自己廢物點心逃不出來還誣賴別人!有意思么?”

    司寒煙話已出口就有些后悔,丁卓臉色轉而鐵青,“哈,哈,真以荀夫人自居了!哈哈哈!”他依然怒笑。

    司寒煙最煩丁卓這幅玩世不恭的無賴樣。

    “呃,怎么啦?是丁卓啊,醒啦?咦!是你們吵架了?什么荀元化見死不救?”

    見張夏醫師被吵醒司寒煙忙打住話頭,“是的,他醒了,我們只是在說點事,沒什么!”

    “張醫師啊,終于能看到您了!久別重逢的感覺比什么都好!”

    丁卓笑著邊想解開固定件。

    “先別急著起來,丁卓您的身體機能還沒恢復,雖然您的傷已痊愈!”張夏醫師勸阻道。

    “我沒事,這該死的緊箍咒壓得人實在是難受!”

    丁卓不顧勸阻又開始解固定架,張醫師忙去幫忙。

    司寒煙想起雪龍號心里一驚,忙轉身向外奔。

    丁卓解開上身的固定扣坐了起來,拉開內衣口袋的拉鏈,掏出了顆嚼煙嚼起來,忽見一枚硬幣在眼前慢慢飄起,竟懸停在了他眼前。

    它晃動著,周身泛著暗白的光,恍若那天夜里星光下司寒煙哭泣的芳軀。

    愛原來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指揮艙里的人們手舞足蹈,像節日般熱鬧著,十多個歡樂的頭盔在空中飄。

    啊!終于是勝利了!司寒煙剛才憂郁被一掃而空。

    “哦,司寒煙啊,荀元化他們回來了!”也不知是誰說了聲。

    “是嗎?是嘛!簡直完美!”

    司寒煙知道他會順利回歸,“我知道他們可以,荀元化一定能做到!”

    鮑慶,他被固定在角落,完全沒有受到海潮般群情激蕩的絲毫影響,甚至負責監管他的小周也縱身于歡騰的海洋。

    而他仿佛置身世外,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島,狂風驟雨下的一葉扁舟。

    半小時前,他問小周討要份額以外的半顆嚼煙被斷然拒絕了。

    他被軟禁同時也斷了酒,就剩嚼煙,但一天一顆怎么夠呢?

    事業毀了,酒被禁,現在他只祈求上天不要斷了這唯一的精神寄托,沒了嚼煙他的日子怎么過?他該怎么活?旁人的冷眼他可以不在乎,這些昔日的戰友同士們,每一個人他都那么了解,每一個人都和自己推心置腹的談過。

    他知道他們的理想、愛好、抱負,他們的希望和失落,甚至他們的一些小秘密也與自己分享過,他就是這些人的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者,更多于可敬畏的領導。

    如今他被扔到了歷史的垃圾堆,一個無人投上一眼的廢棄角落,像一顆塵埃。

    鮑慶沒好意思向喬云舸開口,他不想去面對老友的眼神,那種懷疑和被刻意掩蓋著的怒氣令他愧疚。

    他根本就是在渾然不覺中做的事,就像崔文耀一直堅稱的那樣是夢游的狀態,對身體完全失去了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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