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人對什么修者,什么異能從沒有任何偏見和歧視,但在這里絕不允許任何人用這種玩意鬧事斗氣,否則后果自負。不管你是什么人,錯了就得挨板子!希望你們清楚自己的位置!” 訓話的是獄長紀昊然,白凈斯文,看不出實際年齡的他鼻梁上架著一副茶色眼鏡,一雙不可測的眼眸不知看向的是誰。 如果沒有胸前的銘牌,乍看去倒像極了一位大學教授。 “我這里的異能人不多,提醒你們一點,我們這兒呢也有戰靈獄警在日夜巡檢的哦!當然,更少不了靈力高強的修者幫我盯著,哪怕你靈力再高到這塊地上也還是得給我低調三分!” 陶道長和周天霄被同時被關入上元第一監獄服刑。 新囚犯宣讀監獄規則結束時,獄長特意將師徒兩人留下,說是要對他們單獨訓話。 剛才一番話周天霄知道獄長此話并非唬人,他感知到不時會有幾個靈體在周圍游蕩有時威壓逼人,這還是在朗朗白天,尤其是監獄這種陽氣旺盛的所在,可見靈力之強不言而喻。 “本來按我的規矩呢,新人都會有一頓殺威棒,但,” 獄長墨鏡后是寒光一閃,“你們兩人就免了,有人特意讓我關照你們兩位!”獄長將有人兩個字特別突出。 陶師父眉毛一挑,“不用殺威棒了?請問是誰的關照?因為這人情我要還!” 陶道長言畢還微欠了下身,周天霄有點悲哀,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鄧素白,鄧宮長,你們都認識的。” “哦,是她!” 周天霄知道鄧宮長人還算好,雖然不愿為他們出面作證。 陶師父則摸了下胡須瞇起了眼。 牢獄生涯周天霄起初是不適應的,不過心靜之后他想這里反而簡單,社會上那些人隨時變臉的丑態,連自己父母都要舉證自己便覺周身寒徹。 唯一讓人寬慰的是許凌吟只罰了些錢便被釋放,這讓他感覺很好。 他被分配在五號區,這是刑期較短的牢獄,整個監獄共分六個區,聽介紹這里竟關押著兩千多犯人。 周天霄的第一天被分配進了四人監。 獄警一走,早在一旁像鬣狗般等待獵物的三人便圍上來。 “喂,叫什么吶?” 中間的漢子踢了他一腳,隨口一問,口中的酸敗混合著隔夜酒臭。 周天霄思忖這家伙在監獄是怎么有酒喝的,他沒想過要動粗,于是悄悄卸掉了這一踢的大部分力道,這里亦如羈押室那般充斥著尿騷和不知名的臭氣,周天霄嫌惡地皺皺鼻子。 “媽的,兔崽子,我們頭問話呢!聾了還是啞了?” 旁邊年輕人推了周天霄一把,周天霄毫不費力地在對方的手掌觸及到皮膚前又卸去了那股力,絲毫沒讓對方察覺。 周天霄不想說話,也懶得動腦子,他只想睡上幾天幾夜。 不過在這之前,他是該將他們打服呢?還是放任他們不管但這也許不妥,萬一乘自己酣睡下手就不好玩了。 周天霄不想自己受了牢獄之災還要遭到肉身折磨。 怎么才能讓自己舒服些,又不樹死敵。 一陣勁風刮過左臉,周天霄不由自主避讓了去,這擊耳光堪堪擦過臉頰。 唉,難道還是要過這一關? 周天霄嘆息,監獄一定要用拳腳暴力來替代規則? 算了,要不先適應吧,擺平這三人再做打算。 周天霄還是有些糾結,又避過了三次擊打和五次踢踹,這種街頭斗毆路數即便閉著眼睛就能閃避。 “可以了嗎?朋友們!” 五六分鐘后,在噼啪聲和呼喝聲中,周天霄并沒做任何反擊。 在三人的空隙之間,不足十平方的空間里,他像逗狗崽般自由騰挪跳躍。 “你,你這家伙還,還真有兩手,停,老劉你也他媽的給我停下!” 為首的中年人喘息著喝住其他兩人,雙手撐住膝蓋直踹粗氣,“媽的,你,咳咳,你還真是練家子!報紙上說得沒錯。老子,真服了!” 整整十五分鐘左右,三人拳腳沒一次能挨到周天霄,無論三人如何前后配合。 “哦,是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