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記得那天,也就在龍門酒店的老板娘被殺害的酒店,我們上元靈修界十二門大派在芮警官召集下正準備協助破案,上四樓的案發現場勘察。不料陶巨正也帶著他那幫人闖進來,他們是最后一個到場卻非常神氣活現,派頭十足,還把本該鄧會長坐的首席座位占了!這也不去說他!” “胡你媽的扯!是鄧素白讓我師父坐的,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周天霄再也忍不住向他大吼。 “啪!” “肅靜!被告周天霄你如果再有第二次,本法官必將你押入牢房!” 嚴唐用挑釁眼神看了他一眼,又輕蔑地撇下嘴,周天霄收住嘴,見到師父遞來稍安勿躁的眼神。 周天霄驚覺,這該不是嚴唐想激怒他們的陰謀,自己切不可上當! “那天本該陶巨正第一個出手的,因為他最后一個到,按規矩自然要第一個出手。不過他就賴著不動,現在想來他必然是知道會發生什么!可憐無上門的公羊駿門長只好第一個上樓勘探,結果公羊駿出了事,他的生魂硬生生的就被掠走了!公羊門長這是中了他們的第一個圈套啊!” 嚴唐一邊訴說,眼里硬生生擠出一點淚花。 “可憐我的夫君,才四十多歲啊,一生豪俠仗義,卻不料落在了這等小人手里,他死得好冤吶!”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哀哭著起身,又跪倒在地凄慘哭泣。 怎么這時候卻沒人管了?周天霄看看上面的法官們,一副正義凜然,此刻卻無動于衷任由悲傷的負面情緒影響到陪審席。 主審法官的銘牌上寫著劉新,此人一副瘦削如刀刻的臉,年約五十有余,細薄唇間是一副熏黃的牙齒。周天霄怎么看都不像好法官。 待婦人情緒穩定下來,嚴唐繼續,“接著陶巨正的弟子周天霄就穿過酒店大廳,結果好端端就不知怎么摔倒了,馬上覺元門的方熙就跳出來說是三和門故意使絆子讓他摔倒的。對于這種誣陷誰也不能認啊,于是引發了騷亂。覺元門這些人和十二門對立起來,我想這根本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讓我們都不知道樓上的公羊駿此刻正經歷著怎樣殘酷的遭遇!” 真會編!這爛人!周天霄恨不能一巴掌摔過去。 “而且周天霄此人功底深厚怎可能被人輕易絆倒?這豈不是笑話嗎?明明就是自己摔倒還誣賴他人的拙劣行徑!” 庭下頓時想起一片恥笑。 周天霄愣了下,這還真沒辦法解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鄧宮長是第二個上去的,這時候陶巨正和他的弟子周天霄也跟了上去。約莫半個多小時后,陶巨正帶他弟子第一個下來,一屁股坐到了主位!” 面對噓聲,周天霄也不管,他必須忍住。 “據這個陶道長聲稱,說有兩只厲鬼被他捉住,被他收在了影符箓里,結果連我們都沒看到有什么影符箓,更遑論有什么厲鬼了,想必這都是他胡謅的!” 嚴唐手捧一疊厚厚訴狀口沫橫飛控訴了一個多小時。 接著是刑警司的代表張維宣讀訴訟書,大意是陶道長如何騙取偵查費用,擾亂辦案秩序,云云。 陶道長一口拒絕法庭為他們請的公派律師,選擇自辨。 在陶道長說到周天霄如何審訊厲鬼,他的靈體能將窗簾拉開讓陽光照射到厲鬼身上時,庭上頓時一片噓聲,上元修者也是剛知道此事,所以人人震驚之余無不恥笑出聲。 上元沒一個修者能動現實世界的物體,何況是小小覺遠門的弟子,大多數修者認定他們信口胡扯。 “那就讓周道弟演示一下嘍!讓我們上元靈修界也開開眼嘛!”嚴唐笑著說,林青顯和一眾人等隨即附和。 “哦,既然大家提議,那你們可否給法庭證明一下,您的弟子是怎么拉開窗簾的?如何?”劉新主審官話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鄙夷。 陶居正看了周天霄一眼,想到能有自證機會,周天霄努力振作起來,向師父回以堅決的肯定。 在兩名法官和五名法警以及三名陪審員的監視下走入審判庭旁的一間房,里面全被拉上了窗簾。 “你需要坐在這張座位上不動,能將那邊的窗簾拉開一角便可。”其中一名法官說。 “我能辦到。”周天霄坐下平復下心情對自己說。 “呵呵,希望如此!不過我想提醒你,不要亂說亂動,你戰魂出體后只許拉開窗簾,明白嗎?” “當然!我不會做其他事!”周天霄輕哼了聲。 接著燈光關閉,一切陷入暗沉。 周天霄瞬間出體,卻瞥見三雙冰冷眼眸正盯著他,修者戰魂,都是陌生面孔。難怪這些法官有恃無恐讓他自由出體。 他只稍稍感應了下便覺三個修者實力不凡,一對三必輸無疑,這三人不是上元的。 他全部精氣神都集中在窗簾之上。 十多次的努力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窗簾就是拉不開,只有微微的顫動。 我做不到!周天霄一聲嘆息,重回身體。 師父,我失敗了!他不敢抬頭看師父。 等兩名法官對主審官劉新匯報說沒成功,庭下響起一片哄笑。 “果然是老騙子和小騙子!” “惡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