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手指剛觸到水面就忙將它拎回。 所有人都叫出聲,周天霄感覺肩頭被猛拍一掌,回頭看是凌霄海,他正用見厲鬼似的眼神看自己,“二師兄,你,你不會來真的吧?你這是怎么啦?” 怎么了,還不是你丫害的! 在房頂瑟瑟發(fā)抖差點摔下去的一幕出現(xiàn)在周天霄意識,“師兄啊!如果小弟我有什么不測,唉,你且記住,這都是你我之錯!!” 周天霄說完,一跺腳,一咬牙,將費崇的手掌一下插進沸水。 “哎呀!” “歐呦!” “天哪!” “師兄!” “師弟!!” 鉆心痛楚直達腦際,深入骨髓,痛徹心扉,瞬間他的鼻涕眼淚都噴了出來,盡管手已反射性得縮回。 肯定燙傷了,溜嘍! 他一溜煙想鉆出費崇靈臺,但靈臺與現(xiàn)實世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出來。 龜縮在靈臺的費崇猶未清醒,身體依然傻呆著。 周天霄已返回自己靈臺。 喘息稍定之后,只聽對面忽然爆出鬼哭狼嚎,周天霄抬眼觀瞧,費崇在地上翻滾,抓著手腕,一層皮從幾根手指上脫落下來,他渾身哆嗦,涕淚橫流。 爽! 兩個字,很爽! 三個字,太爽了! 在凌霄海攙扶下,費崇一瘸一拐地走進灶房,去澆冷水降溫,沒一月這手好不了。 “四師兄,你還好?” 周天霄覺得一雙手在推,轉(zhuǎn)頭見到一張焦灼的俏臉,方熙這丫頭挺關(guān)心自己的。 “嗯,我很爽!哦不,我很好!嘻嘻!”周天霄擔心別人看出什么,這事給師父知道了恐怕挺麻煩。 “都在作什么呢?不要練功嗎?” 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在大堂響起,陶師父來了!周天霄有些發(fā)憷,走來一位身穿藍衣道袍的長者,精瘦臉上一雙小眼炯炯發(fā)亮。 他旁邊是一位看上去就很憨厚男子,三師兄德好古。 “師父好!” 幾個師兄弟彎腰拱手,齊聲回應,都非常恭敬。 “怎么還有口鍋啊?” “師父,是大師兄和二師兄為了練習鬼下油鍋的道術(shù)用的,”方熙忙將緣由說了。 “鬼下油鍋?什么鬼玩意!嗯,知道了,你們幾個先將這鍋放回去,” “大師兄和二師兄呢?”待周天霄和秦仲文陳坤一起抬著鍋和爐子出去。 師父問方熙,后者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一遍。 待周天霄回來,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已和其他師兄弟們跪著。 “跪下!” 陶師父一聲斷喝,周天霄沒敢看第二眼也跪了下去,膝蓋有些生疼,這地磚太硌人了。 “知道為什么我讓你們跪?” “是師父教導我們要和睦團結(jié)!”大師兄聲音發(fā)緊。 “嗯,這道理周天霄你可懂?”師父的聲音傳來。 周天霄有點不情不愿回道,“師父,是的。” “有人說是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讓你登房頂除草?” “是啊,是啊!這下雨天的還讓我登房頂!我差點滑下來摔死!” “是嘛?最后不還是大師兄扶你下房頂?shù)膯幔俊睅煾改抗饫滟? “但是如果滑下來的話,恐怕我就見不到師父您老人家了!”周天霄試圖打一下感情牌。 “首先我還不老,才五十有余,老了嗎?” “沒沒沒!師父正值中年!精神矍鑠!神采奕奕!”周天霄一連串的恭維出口后見方熙抿嘴輕笑也不免羞臊。 陶師父臉上頓顯喜色,“行了,行了!哼,費崇二師兄的手是怎么跑鍋里去的?” 周天霄垂下頭依然能感覺那雙盯向自己的眼睛,難道被看穿了,不會吧,陶師父怎可能一下便看穿我?“不知道哇!我不明白!” “不明白?呵呵,記住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 周天霄只得唯唯諾諾的回,“知道了師父!” “大師兄和二師兄跪兩個小時,這是由著你們嫉妒心的因,得到的果!” “方熙和秦仲文和陳坤跪半小時,這是因你們勸慰不利的果!” “是,師父!”秦仲文第一個答應。 看來我得跪兩小時了或者一個半?周天霄思忖,“周天霄!” “是!” “跪五個小時!” “啊!這,” “嫌少?” “哦,不師父,” “我不姓不,你師父我姓陶,你該稱呼陶師父或者師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