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韋秋星將所有秘密打包沉入心中深潭,讓吳溪音出演一場本色大戲,那樣的她自然可與黃公子分享和傾訴,她的所有感覺、依戀、愛意、柔情和蜜意。 也許韋秋星本就不希望知道車駿到底是誰,更不想探聽他的任何事,既然吳溪音,這個單純的城市女子想談一場純粹愛情劇,那就隨她去吧。 花開蒂落,順其自然。 白天,面具人審訊她。 有幾次被架上尸床,奇怪的是,每次被綁在那里,面具人就開始獨自一人,他靜靜坐著,自言自語,仿佛一個演著獨幕劇的孤獨藝人。 韋秋星第一次見識讓人膽寒的尸床,號稱上過一次尸床的人終身只敢睡地板的尸床啊!她肯定這是身下的是真正尸床,而不是上次夢中的那般。 它冰冷徹骨,單單那股殊異的血腥氣的恐怖足可讓任何人膽寒。 只是對她的審訊竟如此敷衍,刑具上過卻不見血,更沒內傷。 面具人把玩著尸床上的每一種刑具,又審視著她。 韋秋星讀不懂面具人的眼神。 他靜靜看著自己的時候,有時的眼瞳深處竟泛起一絲波瀾,里面沒有怨毒也沒有憤怒。 直到韋秋星終于認出,他便是車駿,隨即也令她想起那位黃公子。 為什么? 韋秋星不敢溢出戰靈,除了比她段位明顯高一籌的車駿,任何時候這里都還有丹修黑靈守著,她沒絲毫勝算。 每當車駿和黃公子在房間時,丹修黑靈就自動消失,連黑靈都沒有一個,這是個很容易破解的謎,似乎都在指向一個答案,這兩人根本是同一人。 沒有透出任何威壓的黃公子自信能完勝她的戰靈,和車駿一樣,有時候兩人的眼神是如此相似。 韋秋星還是不太相信他們是同一人,黃公子真的存在嗎? 在黃子涵身上感覺不到絲毫垂暮之氣,有的充滿陽剛的朝氣蓬勃,和那個陰冷寒冰的車駿是完全迴異的兩個人啊! 終于有一次韋秋星忍不住問黃子涵,“你是不是車駿?” 對方錯愕之后,大笑,“哈哈,我,怎么可能會是他?當然不是,我每個地方都不會是他。他是我的死敵,我那么恨他!我恨他!我恨不能殺了他!” 黃子涵的緊抱,那雙手很堅定又柔和恰到好處的讓她感覺到安全,而這個答案也是她想的。 “那為什么,你會在這里?這間房子?”韋秋星有時會想起這個房間正是關押她的香閨。 “我為什么不能在我的房子里?嗯?星兒,我的星兒!” 他提高了些聲量,并且讓那個聲音更富有磁性和魅力,“這是我們的房間,你和我的,我絕不允許你只說我自己,你和我是兩位一體,我們是兩個已被上天打碎了的泥人,泥土早已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是的,也只有黃子涵會讓她感知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如一場風暴席卷盡所有煩擾后的寧靜與祥和。 黃公子熱情,善辯,車駿冷漠,寡言。一個似火,一個如冰。水火豈能相容? 但韋秋星還是能在傾聽黃子涵心跳時,感覺到他心底深藏的寒冰。 同樣,在車駿審視時,韋秋星也能讀出他眼眸深底抑制住的熾熱。 愛情是通向女人思想深處的電梯,她記得有本書是這么寫,那時候韋秋星只一笑置之。 現在的她則感同身受。 唯有征服,才有利用的價值。 你花的時間越多,我的價值就越高,死人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所以吳溪音周旋穿梭在黃子涵和車駿之間,像一只翩翩蝴蝶,在兩人心中投射盡可能多的燦爛和美艷。 韋秋星知道吳溪音做的很對,價值越高,離死越遠。 改變她的企圖,對方是否感覺自己已快成功?或者他是否已被她改變?這些都需要一次冒險測試。 韋秋星發現自己又被綁上尸床的這次,她決定開始。 等其他人走后,沉在暗黑世界中盯著她的面具男依然沉默,只有那雙眨動的冰如刀割眼神在她身上來回爬動。 成敗在此一舉!韋秋星的聲音在催促。 于是吳溪音開口,“你是黃子涵!” 這個聲音仿佛劃破黑色幕布的利刃,男人身體由此前傾,顯出一張冷如冰霜的臉。 “你瘋了?”言語更冰。 “我沒瘋,是你瘋了!把一個無辜的女子囚禁起來!是你瘋了!瘋得無可救藥!”韋秋星突然出現的聲音,吳溪音瞬間躲到意識深底。 她要來一次瘋狂測探,探出車駿的底線。 “僅僅是因為你控制不住對我的愛!” 一絲笑意牽動男人左邊唇角形成一個微的冷酷斜角,是無奈還是不恥?韋秋星都不在乎。 “黃子涵?什么黃子涵?”男人退回暗影,“你真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