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訓教室近兩百平米的場地被隔為四個房間,分別是審訊室,輔導室,武技室,多功能廳。 審訊室里這一上午,派恩教官都在發泄不滿,他在平日里的所有負面情緒都很自然地轉嫁到韋秋星,成為她身上每一處傷口和苦痛。 突然,他扔下皮鞭,“嗯?”他看向韋秋星,因缺眠而呈現血色眼睛下有著如同垂掛著兩個陰影的腫大眼袋,他嘟囔了一句,隨即疾走到她面前呼來一個響亮巴掌。 “啪!” “為什么打我?” 今天韋秋星心情同樣很差,昨天的背部鞭印猶在生疼,幾天前剛被竹簽插過的十指指甲到現在淤血猶在。 此刻她的臉上已腫起五個指印,即便這一切如家常便飯般每天都會發生。 但她今天就是,很不爽。 “咦?”他驚詫于韋秋星的為什么,如同總教官的第一反應那樣,大概因為韋秋星近幾個月幾乎沒有任何的抗拒,即便是她在承受著最恥辱的時刻。 派恩教官和奧爾波特總教官有著如一對孿生兄弟般同樣憎獰的丑臉。 “現在,你必須用欣賞的眼光,用渴求和貪婪的眼光看著我!” “給我把頭扭過來,看著我!” 他的吼旋即被隔音板吸滅,韋秋星聽得出其中的堅決,但她沒動。 “你眼前的,是你平生看到的最英俊的男人,你!看著我!”他有些惱怒地開始大吼,刺耳聲波捶擊著韋秋星耳膜和大腦。 韋秋星只能轉頭。 “眼睛睜大,把我剛才的話重復一遍!”他更嚴厲地要求,“這是教官的命令!” “我可以的,這樣看著您,但。”韋秋星記得十歲之前的自己很會哭,漸漸發現那樣只能安慰自己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現在她發現自己居然還想要哭,就因為眼前這個蠢豬般的男人。 “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須拿你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去交換,請問你有什么?啊?你有什么?你除了這副爛身體和一個蠢腦子你有什么?你就是一頭比蠢豬好不到哪里去的廢物!” 派恩教官的聲音尖利如刀,它正戳進心口,拔出,又猛力插進。 她感覺到痛,盡管調用起轉移情緒術也無濟于事,痛開始蔓延。 “你啞了嗎?還是你被揍傻了?你這頭母*!!” “你是一個兩歲就注定孤注一身的野種!殘廢!智障!純24k的廢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