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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小寶真的讓姚姚和張小豪知道他知道這件事，那么他們之間就會有很多尷尬，可是今晚看來，并沒有。相反，賀姚經常會接機靠近小寶，雖然她的目的是張小豪。

    “還是小嬸嬸厲害，”小寶笑著道：“我還以為自己掩蓋得很好。”

    秦婷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換成姚姚是你，她一定也會看出這些來。璧丞，你的觀察力已經很出眾，大哥一定會為你自豪的。”

    聽到后面半句，小寶臉上露出笑意。

    秦婷道：“好了，很晚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送你們去學校，還有姚姚。”

    賀璧丞點頭，對于秦婷有空就送他們這件事，他們都習慣了，也會當成是一種交流。

    賀璧丞始終記得秦婷對他說的話，不用刻意去拒絕他們對他的好，他也是賀家的一份子。即使他無法表現出對他們親近，也不要緊，因為他是一個人，而他們有很多人，足夠彼此支撐。他要做的，就是在時間的長流中慢慢去感受，然后順其自然。

    這些年他一直是這么做的，也正如小嬸嬸說的，他真的在融入賀家。

    是以賀家一份子的身份，而不是旁觀者。

    第二天，秦婷送賀璧丞和張小豪去學校，然后送賀姚去研究所。

    在她到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要進去的周永恒。

    這是真的湊巧。

    周永恒愣了一下之后，臉上露出笑容。

    賀姚透過窗戶，看到了周教授臉上一年難得露出幾次的笑容，“小嬸嬸，是周教授。”

    秦婷看過去，朝周永恒打了個招呼。

    周永恒情緒不習慣外露，但是還是忍不住走過來，和秦婷說了幾句話。全程，賀姚都在不遠處看著，沒有打擾。

    等秦婷走后，周永恒才往研究所里頭走，正好看到對他擠眉弄眼的賀姚。

    周永恒耳根微紅，不過面不改色的嚴肅道：“還不進去。”

    賀姚笑著道：“周教授，我不說你，你也別說我。”

    私底下，不涉及工作時，賀姚對周永恒頗為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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