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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秦婷，你不會打算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秦婷搖頭，臉上露出頗為有深意的笑容道：“懲罰已經在進行了。”

    “懲罰？什么？”染小云左右看了看道：“什么懲罰？”

    秦婷對調酒師又要了一杯能喝的酒，似笑非笑道：“賀鎏陽會知道的。”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的確是沒有告訴過秦婷寒墨的事，賀鎏陽真的要懷疑秦婷是不是知道自己在派人監視她。

    每天，他給秦婷打的電話，都在寒墨面前被掐掉。

    無論她多閑暇，都不會接賀鎏陽的電話。

    甚至，在和劉一航討論衛生部事情的時候，也不再是在安排好的會議室里，而是挪到了咖啡廳。

    有時候，晚上秦婷出去和染小云喝酒，還會有些外國的男人去搭訕，兩人不止沒有拒絕，還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

    所有的細節，都讓賀鎏陽坐立難安。

    而同樣難受的，還有寒墨。

    雖然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染小云，她也沒有理由一直等著自己，可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還是覺得十分刺眼。寒墨甚至有好幾次，想直接上前，將染小云拉出酒吧。

    可是，他克制住了一次次的沖動。

    酒吧里，在絢麗的燈光下，那坐在一起的兩個東方女人，吸引著許多人的注意。在過去短短的一個小時里，已經有不下五個男人上前搭訕了。桌上送來的酒，已經快放滿了。

    可是即使這樣，那兩個魅力四射的東方女人，依舊自顧喝著酒聊著天。既不離開，也不接受任何人的邀請。

    那調酒師每次送酒過去，收到的都是極有禮貌的謝謝，但每次的結果都是拒絕。

    調酒師無奈對周圍的人聳肩。

    這兩個東方女人，是最近一個月出現在酒吧里的，很多人懷疑他們是這里的留學生。不過，這并沒有得到確認。

    “hi，美女們！”一個外國大漢拿著一瓶啤酒，在秦婷和染小云面前坐下，他看起來有些喝多了，“你們很漂亮，一起喝一杯吧。”

    染小云道：“抱歉，我們已經喝夠了。”

    那外國大漢拍了一下桌子，朗聲道：“服務員，再來三瓶啤酒！”

    “喂，我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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