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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能看到村子的達克烏斯感覺村子已經有了城鎮的雛形,雖然這里只有幾十座建筑,還到不了城鎮的規模。事實也是如此,附近和當地的農民經常開玩笑把哥索姆稱為『城市』。
據說這里的羊很出名,整個帝國的學者談論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都用安靜和恭敬的語氣,羊嘛,能產羊毛、羊肉、羊奶,當然還能產羊皮紙,而這里的羊皮紙價格非常的昂貴,甚至被冠以『哥索姆銀紙』的稱號。這種羊皮紙具有微弱的光澤,吸墨性好,并且比其他較次的羊皮紙抗褪色的時間要長得多。
在進入村子之前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戰后,戰斗的雙方則是精靈、人類與人類。哥索姆的村民明顯有些不正常,受到某種影響后變得格外狂暴,就像被某種具有奇效的bUFF加持了一樣。村民們似乎確信,任何接近他們村莊的生物都是一個需要消除的新威脅。在發出威脅和呼喊聲后,他們從樹林中涌出,即使面對精多勢眾的隊伍,他們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毅然決然地展開了沖鋒。
村民們手里拿著各種工具和棍子,展開了歇斯底里的沖鋒,一邊沖鋒還一邊尖叫,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像什么:我們看到你了,惡魔!我們不會聽你的謊言!莫爾帶走你!之類的話語。
然后就沒然后了……
下馬步戰的精靈們甚至沒把刀劍拔出刀鞘就教了這群村民重新做人,冷蜥們在大只佬的彈壓下沒有展開沖鋒,不然就是另一種場景了,能把隨行人類官員嚇尿褲子的場景。精靈們雖然遏制了村民的攻擊,但沒有讓村民們清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阿麗莎說這些村民的精神狀態處于一種災難性的紊亂,說人話就是這些村民已經徹底瘋了,精神徹底崩潰了,最好的應對方式應該是送到精神病院或是瘋人院,接受臨終關懷。
然而無論是送到精神病院或是瘋人院,還是莎莉雅神殿經過數個月精心的治療,尋求一絲恢復的希望。都與達克烏斯無關,他不是這里的食肉階級,這些徹底瘋了的村民不是他的子民,他沒有義務。
把被捆住村民的交給陸續趕來的巡道后,達克烏斯看了眼高大的木質柵欄和建于兩座石塔之間的門樓。通常情況下,大門由在周圍巡邏或從塔樓監視危險存在的村民守衛,但現在的情況并非如此。
看了片刻后,達克烏斯用步行的方式進入了哥索姆,開啟了他的短暫跑團之旅,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他為數不多的跑團或是冒險了。他的埃爾辛·阿爾文之旅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回到新世界后,他要忙著展開君臨奧蘇安的事務。除非他哪天抽風與馬雷基斯組織一幫高手去位于納迦羅斯南部的昆泰克斯古城轉轉,或是去北面的混沌荒原抓捕萊瑪野獸,所以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派出跑團小隊,他格外的珍惜這為數不多的機會。
穿過破碎的大門進入哥索姆后,展現在達克烏斯眼前的是地獄般的景象,就像他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后,站在阿維尼翁外高地所看到的那樣。
之前許多矗立的農舍被摧毀了,農舍是貧苦農民的住所,這些只有一兩個房間的住所墻壁由石頭、木板等各種材料構成,而房頂的材料則取自村莊附近河流畔的蘆葦。這些農舍有不少都被摧毀了,變為成堆的木頭和茅草。一些被毀的農舍還燃起了大火,火舌從這些成堆的廢墟中冒出,烘托一種地獄般的氛圍。但好消息是,即使不去處理燃燒的房屋,火勢也不會蔓延……
在達克烏斯的左手處是一座顯眼的建筑,一座有著馬廄的雙層旅店。這種半木結構建筑在帝國隨處可見,似乎就像從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一樣。不過這里的旅店有些特色,房檐處有一些滑稽的紅色緞帶,這些緞帶在風吹雨打下已經有些褪色了,但配上白色為主的建筑還是那么的醒目,紅配白,永遠時尚不過時。
旅店的招牌更加花哨,上面畫著一位單手手持雙手戰錘,另一只手拿著錢袋的女士。起初達克烏斯沒理會,但當他第二眼看過去的時候就感覺似乎哪里有些不對,當他看第三眼時終于反應了過來,這似乎是比阿特麗斯女皇?
隨后達克烏斯站在那里指著旅店的招牌,看向跟在他身后戰戰兢兢地的人類官員。
“偉大的仙民,那是比阿特麗斯……女皇。”
達克烏斯點了點頭,他的歷史和檢定技能似乎有些高,居然判斷對了,但讓他搞不懂的是,這里的旅店招牌上為什么會出現比阿特麗斯。
比阿特麗斯是曼德雷德二世之后繼任的皇帝,不過中間似乎還夾著一位奧托的皇帝,不過這不重要。成為皇帝的曼德雷德最終死于艾辛氏族死亡大師的利刃,隨著他的死,選帝侯們無法就繼任者達成一致意見,因為他們過于擔心競爭對手入侵他們那已經被摧毀的領地,因此緊張的過渡時期持續了兩個多世紀,之后帝國就進入了漫長的三皇時代。
比阿特麗斯就是這個時期脫穎而出的,她被冠以『血腥』的稱號,她的手段堪稱殘忍至極,她以對西格瑪的虔誠以及對不崇拜西格瑪的人無情迫害而聞名。但她也有優點?她對富人和窮人,各種階級都是一視同仁的,對其征收了沉重的稅款。此外,她還是一名偉大的戰術家,強大的女戰士,在統治期間,她不止一次的發動針對叛亂選帝侯的戰爭,這也是她征稅的原因,打仗嘛,就是燒錢。
雖然這位女皇的名聲不太好,甚至是臭名昭著,但她好歹是帝國皇帝,官員和統治者們才懶得理會這些小事,只要按時交稅,戰時抽丁就行。除非旅店掛著反西格瑪的招牌,不過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非常小,畢竟村莊里還有一座西格瑪神殿。
達克烏斯看了片刻后就進入了紅皇后旅店的庭院,庭院內鋪著不規則的石板,一口大圓井位于庭院的中央。在確認圓井內沒東西后,他就徑直推開了旅館的大門,來到了旅店的一樓酒吧。
“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放開我!這是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不,威廉!拜托!別這樣!”片刻后,一個女聲傳來,顯然這位女人在制止之前的老者。
達克烏斯給身旁的雷恩遞了一個眼神后,就坐在了吧臺前。
“各位,想喝些什么,這里有著上好的……埃米爾?這是什么東西?”鉆進吧臺的托蘭迪爾充當了臨時酒保,他做了一個滑稽的禮節后,裝模作樣地說道,說到最后他拿出一瓶酒,一臉問好地看著酒瓶外表上已經殘缺不全的標識。
“關上,關上!”已經坐在吧臺上的馬拉努爾敲著臺桌喊道。
達克烏斯雖然沒有說什么,但他捂上了鼻子,試圖控制不讓那令他作嘔的氣味鉆進他的鼻孔。
“夠了,你再不關上,我就灌進你的嘴里。”同樣坐下來的科威爾也在附和著,說的同時他還在試圖推開已經向他逼近的酒瓶。
“嘔……還是喝葡萄酒吧,上好的劣質葡萄酒……”玩鬧了一番后,托蘭迪爾也受不了酒瓶中散發出的臭杜松子味道了,他嘔了一聲后,又把瓶塞塞了回去。
“這兩個詞就不應該出現在一起。”達克烏斯說完后敲了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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