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廷兩大特務機關與江湖最大情報組織,如同屁股上被捅了一刀的公牛,“嗷”的一聲就狂奔了起來,一起發力窮搜天下! 海量三大組織的人員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的沿著江浙到路亭縣的八百里運河水道搜查,所有在那個時途徑運河周圍的習武之人、騾馬車隊,以及超過二十余人的人員聚集,都受到了三大組織的審查。 許多無辜的習武之人,上午才被樓外樓的人審問過,中午繡衣衛的人就找上門來,好說歹說才打發了繡衣衛的人,晚上西廠的人又摸上門來…… 在江淮,甚至曾發生過三家一起找上了一伙自號黑云三鷹的山賊,對視了一眼后默契的聯手殺上山寨,三大匪首聞訊趕來卻被自報名號的三家人馬當場嚇尿的笑談。 每一個聽到這個笑談的江湖中人,大抵都能想象到那三大匪首聽到繡衣衛、西廠、樓外樓這三塊招牌時的劇烈內心活動:‘我xxx何德何能,能讓你們三家一起聯手來砍我啊?我他娘的是劫了皇綱嗎?我他娘就是劫了皇綱,你們樓外樓也不該來湊這個熱鬧啊?’ 總而言之,就是楊戈虎視眈眈的盯著兩家大佬,兩家大佬虎視眈眈的盯著三家,三家虎視眈眈的盯著天下所有有能力做下此事的勢力和人物。 這都還沒有算上在各自地盤、搖旗吶喊的敲邊鼓的明教和白蓮教。 一時之間,整個神州江湖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連原先“車馬慢、十年磨劍一鳴驚人”的生活節奏,似乎都一下子快了許多,有許多無名之輩忽然成名,也有許多成名已久的江湖宿老忽然就身敗名裂,還有許多名不經傳的小勢力忽然起勢,許多飛黃騰達許久的大勢力突然分崩離析。 這就令很多消息閉塞,以及那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練最強功的習武之人,重出江湖之后就只覺得自己仿佛不是擱家里待了三五月,而是三五十年…… 也是在這個時候,天下群雄終于見到了楊戈這位新晉天下第一的恐怖影響力! 身不入廟堂,卻能讓整個朝廷都為他一人地動山搖! 足不履江湖,卻能讓整個江湖都因他一人兵荒馬亂…… 他的確是沒有組建任何的勢力。 但他自身,已經是天下至強的大勢力之一! …… “清一色對對胡暗杠開花!” 楊戈帥氣的一巴掌將幺雞拍在桌上,眉飛色舞的嬉笑道:“滿牌,家家六十文!” “臥槽?” “你肯定是偷牌了!” “二爺牛逼!” 同桌的蕭寶七、流氓和跳蚤三人震驚的看著他手里那張幺雞,恨不得上前推倒他的底牌查一查這廝是不是詐胡! 這個送財童子,竟然也會做清一色? 連遠處正支著耳朵吃瓜的趙猹,都忍不住湊到楊戈身后,掰著指頭清他手里的牌。 “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楊戈驕傲的一揮手:“灑家已經悟透麻將至高奧義,看灑家接下來怎么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 “呵呵!” “嘁!” 蕭寶七和流氓齊齊冷笑。 跳蚤悶著頭不敢開腔。 適時,客棧門外來了一名頭戴斗笠、背負長劍的劍客。 劍客背著劍走進客棧,站在前堂內環視了一圈后,目光一下子就鎖定了坐在大門右側的李青身上,笑道:“李道長,你果真在此!” 客棧內的咸魚們聽到這個聲音,漫不經心的往門口那邊瞥了一眼……自打李青來了悅來客棧后,來找他切磋的劍客,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他們早就麻木了。 這或許就是欺負老實人。 明明楊戈這位天下第一就這么明晃晃戳在客棧里,卻鮮少有人登門挑戰過他,準確的說是除了李青之外,就沒有第二人了。 甚至連不服氣的雜音,客棧里的咸魚們都未聽到過。 反倒是李青這條不爭不搶的好脾氣咸魚,忙忙碌碌的跟個職業陪練一樣。 而且他稍有遲疑,各種“虛名之下其實難副”、“沽名釣譽”等等激將的言語就來了。 然而今日來的這名劍客,卻似乎有所不同…… 與楊戈同桌打麻將的蕭寶七摸著麻將看了一眼,手里的麻將就掉在了桌上,失聲道:“臥槽,燕不凡!” “八萬,胡了,清一色對對胡,四十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