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 董承謀曹-《華夏真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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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衙署,計議出兵伐曹。田豐率先表示反對,沮授繼而隨聲附和。
袁紹聽了,默然不語,面呈不悅之色。
審配揣摸袁紹之意,起身反駁田豐、沮授:二公此非正論。主公宜聽鄭尚書之言,與劉備共仗大義,剿滅曹賊,上合天意,下合民情。
郭圖起身附和:便是無有劉備,量那曹操如何是將軍對手?將軍坐擁四州之眾,挾大勝公孫瓚之威,一鼓可下許都,并下江南。
袁紹見此,又問許攸、荀諶。二人恐怕審配、郭圖獨擅其功,也齊聲擁護起兵伐曹。
袁紹于是意決,便令孫乾:先生請回報鄭公,并請玄德接應,我即發(fā)兵,攻伐許都。
孫乾大喜,謝過袁紹,告辭而去。
袁紹遂令主薄陳琳作檄,歷數(shù)曹操及其祖上罪惡,發(fā)赴洛陽及中原各州郡縣。
然后下令親征許都,命審配、逄紀統(tǒng)軍,田豐、荀諶、許攸為謀士,顏良、文丑為將軍,共起馬步兵三十萬,望黎陽進發(fā)。
檄文傳至許都,曹操正患頭風,痛不可忍,觀其文中句句似劍,字字如刀,不由毛骨悚然,出了一身透汗,頭風病不治而愈。
遂令擊鼓升帳,聚集眾官商議迎敵之策。
少府孔融先發(fā)宏論,以眾寡不敵為由,勸曹操以大將軍之職相讓,與袁紹議和為上。
荀彧笑道:袁紹兵多而不整,屬下相互猜忌,勢不相容,不能同心合力,戰(zhàn)之必敗。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智,審配專而無謀,逄紀果而無用;顏良、文丑乃匹夫之勇,其余碌碌等輩,不足道也!
曹操大笑道:我看河北人物,皆不出荀文若所料,卿等勿復多言。
遂引大軍進發(fā)黎陽,來拒袁紹。兩軍相隔八十里,各自深溝高壘,相持不戰(zhàn)。自八月守至十月,袁紹手下各謀士之間各不相和,互相攻訐,致使袁紹心懷疑惑,不圖進取。
曹操見袁紹虎頭蛇尾,不敢來戰(zhàn),遂令臧霸守把青、徐地面,于禁、李典屯兵河上監(jiān)督袁軍動向,曹仁總督大軍屯于官渡,留程昱把守鄄城,親引中軍主力,竟回許都。
袁紹見曹軍采取守勢,心中疑惑不定,每日只與眾謀士言論軍情,卻又眾論不一。轉眼大雪初降,又至隆冬盛寒,滴水成冰。袁紹受不了軍中苦寒,遂令眾將沿河一帶虛應故事,拒住南岸曹兵,自己攜一眾謀士,回至鄴城,貓冬去也。
曹操聞報袁紹返回鄴郡,放下心來,欲起大兵攻伐徐州,以報殺害車胄之仇。
孔融聽說,又來勸諫:方今隆冬盛寒,未可動兵,宜待來年春暖花開,征之未遲。
曹操:我攻徐州,猶如反掌之易,何必非要春暖花開!
孔融:明公若攻徐州,必然馬到成功,攻之必克。倘劉備不敵,則必然放棄徐州投奔南陽張繡,并與劉表聯(lián)手。如此,豈非放虎歸山,自遺后患?
曹操:若依少府大人,卻當如何?
孔融:為斷劉備退路而一鼓成擒,明公不如先使人招安張繡、劉表,然后再圖徐州。
曹操聽孔融之論,竟是處處為著自己,不由大感驚奇。當即進宮,奏請獻帝詔準,欽點劉曄為使,至南陽宣旨。又親自寫書一封,令劉曄一并攜往南陽宛城。
孔融見自己計策得售,不由暗為劉備慶幸;又思劉曄此去,必然觸怒張繡,不免橫死劍下,不禁為之嘆息一回。
鏡頭轉換,劉曄出離許都,來至襄城。
劉曄先令隨從住進官驛,自己單騎微服,先到賈詡府中請見,請其說服張繡。
賈詡既知劉曄來意,留住府中,計議了一夜。次日一早來見張繡,當面說明曹操遣劉曄前來招安之事。
張繡不待說完,早已橫眉立目,抽出肋下寶劍,指著劉曄喝道:我與那曹操有欺嬸滅子之恨,你不知道?此次明為勸降,實為逛我進京,欲殺之而后快耳。你即送上門來,某便先殺你這操賊幫兇,再帶兵殺進許都,匡扶漢室。
劉曄并無一絲驚懼,只是冷笑不已。賈詡按住張繡手腕,令堂上侍從全部退出殿外,然后說道:將軍何言劉曄先生,乃是曹操心腹?
張繡對賈詡向來言聽計從,聽他如此說,即將寶劍還匣:難道不是?還望先生教我。
正說至此,殿外忽報:袁紹使節(jié)拜見。
賈詡止住話題,微微點了點頭,張繡遂命來使進入。那使者行入廳堂,因不識劉曄,徑直趨前拜見張繡,說道:袁公昔為西園校尉之時,便知將軍大名。今袁公與曹操相持于官渡,將軍既與曹操有仇,便是同仇敵愾,宜為盟友;屆時袁將軍攻其之北,將軍率部攻其之南,則許都一鼓而下,大業(yè)可成,張將軍舊恨可雪。言不盡意,將軍但觀書信便知。
張繡接過書信覽之,轉手遞與賈詡道:如何行止,即請先生為我一決。
賈詡看了書信,遂問來使:近聞袁本初興兵欲破曹操,不知勝負何如?
袁紹使節(jié)知道賈詡身份,遂謹慎答道:眾寡分明,勝負可知。只因隆冬寒月,未及交鋒,兩家權且罷兵,且待來春決戰(zhàn)。為共扶漢室社稷,同滅國賊,袁公以張將軍與荊州劉表俱有國士之風,故來相請,共圖大業(yè)。
賈詡聽了來使之言,不由大笑道:你可回見本初,轉述我張將軍之言。他同胞兄弟尚不能容,何能容天下國士!
當面扯碎書信,令武士將來使牽扯而出。
張繡愣了半晌,這才說道:先生毀書叱使,倘袁紹領兵伐我,當如之何?又說劉曄并非曹操心腹,又是何意?
賈詡答道:將軍不知,劉曄先生實乃光武帝嫡傳后裔。此次是奉天子之意,非僅曹公本心也。天子早知將軍號稱北地槍王,乃萬人之敵,若能進京衛(wèi)護帝闕,則曹操必有忌憚,此后不能任意而為。將軍欲成興復漢室偉業(yè),不如借此機會奉旨進京,天子必授重職。此去明降曹操而暗保天子,若要復仇,豈非更是便利?那袁紹雖然目下強盛,但我若降之,其必不以我為重;曹操眼下軍力雖弱,得我必喜,望將軍熟思。
劉曄見張繡猶疑,趁勢說道:將軍勿慮。曹將軍若記舊怨,安肯使某來結好將軍?天子若非看重將軍,豈肯特委某來下圣旨?放下這些不論,將軍先祖曾久隨伏波將軍馬援,即為漢室勛舊之后,可曾聽說臥龍令之事?
說著話,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牌,向張繡面前一亮。
張繡當場驗過臥龍令,決心奉旨歸漢。忽又轉念,問道:某即降漢,則必受曹操節(jié)制,定與劉備為敵。劉皇書乃漢室宗親,又是盧尚書門下弟子,某奈何與其為敵?
劉曄:將軍何不棄了南陽,與我同回許都陛見天子?一者表將軍降漢之心堅定,其次可消曹司空疑慮,其三又可就近保護天子圣駕安全。將軍既然進京,又是新降之將,來春攻打徐州之時,曹操斷沒有讓將軍充作先鋒,臨陣對敵之理。將軍勿慮。
賈詡:先生實乃高才,一舉三得。
張繡便就欣然聽從,升帳聚集文武,請劉曄當眾宣布天子圣旨,說明歸漢之意。眾將念及前番宛城之戰(zhàn),不免心懷遲疑。但見主將及賈詡主意已定,遂各無言。
胡車兒出班施禮:曹操欲平徐州,正是用人之計,或許臨時容納將軍,其后必有反復。將軍若是主意已定,屬下不敢強諫,只求休帶胡車兒去送死,便是極大恩典。
張繡聽他言之有理,也想著有個退身之所,即將部下五千軍士分作兩部,一半留與胡車兒把守襄城,自帶一半軍馬,同賈詡隨劉曄前赴許都。
鏡頭轉換,路上非止一日,已至許都。
曹操聞報張繡來降,親率屬下文武全隊執(zhí)事,出城十里迎接。
張繡遙見曹操車蓋,急忙棄槍下馬,搶上前去,拜于馬前,連稱死罪,請明公發(fā)落。
曹操甩蹬下馬扶起,親執(zhí)張繡雙手,面呈愧色說道:前番你我失和相爭,非關將軍之罪,乃是曹某酒后失德,得罪將軍。且請勿記于心,此事今后再休提起。
張繡:不敢,只求明公勿記前仇。
曹操大喜,率眾將迎接張繡進城,隨即上殿面見天子。獻帝已知就里,大為寬慰,即封張繡為揚武將軍,賈詡為執(zhí)金吾使,皆令在京都陪駕,若遇戰(zhàn)事,聽從曹司空宣調。
將宛城兵將安頓已罷,曹操即命張繡作書招安劉表。
張繡不敢違拗,請賈詡寫了書信,交付曹操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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