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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大賢拍了拍毛飛揚的肩膀:“先把衣服烘干吧……你似乎有很多疑問,正好我可以給伱慢慢講解。”
“嗯,好的。”毛飛揚認真地點了點頭。
牧大賢看著毛飛揚,心說小毛這廝雖然為人狗賤了一些,但是靈性是真的有,關鍵時候超常發揮跟他媽搖祖師爺上身一樣離譜。
毛飛揚在這有限的死胡同里反復兜轉,看著沒有半點燈光卻可以保持光亮和溫暖的墻壁,嘖嘖稱奇。
“賢哥,你才是真正的藝術老師吧……”毛飛揚一頓唏噓,最終還是將功勞歸到了牧大賢的頭上。
這種速成的本事,真的不亞于名師凱多的一鍵三連。
牧大賢微微搖頭:“心中有火,就可以看到光明。”
毛飛揚忍不住嘶了一口氣:“賢哥你該不會是搞玄學的吧?我聽說不管是搞藝術的還是搞科學的,最后都會變成搞玄學的……”
牧大賢看了他一眼:“繪畫是一種紐帶,讓我們能夠對自身的超凡力量加以不成熟地運用。”
“它會放大你內心深處的某些渴望,讓你通過自己的方式將其引導并釋放出來。”
“這種光和溫度,你不覺得有些熟悉嗎?”
毛飛揚聞言微微一怔,一通琢磨之后,瞳孔逐漸放大:“賢哥,你是說……路燈?!”
現在這個死胡同,就像是一個被路燈照亮的空間,不管是光和熱都與被路燈照耀的時候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且詭異的一點是——這里沒有路燈!
這里本沒有路燈,而他就是路燈。
牧大賢道:“繪畫不是無中生有,我們也不是神筆馬良……我們只是超凡力量的搬運工,藝術符號的重構者,僅此而已。”
“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可是放到一起,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了?”毛飛揚呆呆地說道,“反正現在不管怎么說,我起到的就是一個路燈效果咯?”
“差不多吧。”
“我該不會直接變成路燈吧?”毛飛揚突然一慌,猶記得那燈泡被牧大賢從路燈罩子里掏出來后還在發光的,難道路燈桿都是直接拿污染者填出來的?
他想到了魯班書里的那種打生樁,突然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在想什么呢,不會的。”牧大賢也無語了,毛飛揚這廝的思維是真的跳。
“好吧……”毛飛揚松了一口氣。
死胡同里開始出現一種圍爐煮酒的氛圍感。
不多時,牧大賢就開始脫衣服了,他先把外套和褲子晾在了畫板上“烤火”,只留下一條小內內遮羞。
毛飛揚趕緊照做,現在這里就跟個暖爐一樣,再不把衣服脫下來烘干,自己可就真的冷熱交加變蒸螃蟹了。
兩人忙活了一通,看著對方的身體,忽然覺得有種詭異的旖旎感,腦海里仿佛繚繞起了某種不該出現的BGM……
“滾。”牧大賢首先開口。
毛飛揚:“???”
“我啥也沒說啊!”毛飛揚一臉無辜,黝黑的臉上滿是疑問。
牧大賢沒再說什么,就這么在死胡同里踱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把鞋子和襪子也脫了下來。
并不算寬敞的空間馬上彌漫起了一股純爺們兒的氣息……
毛飛揚忍不住了,也把自己的鞋襪脫了。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股純爺們兒的腳氣瞬間糾纏在一起,死胡同開始向沼氣池變異……
原本這種圍爐煮酒的氣氛順腳炸裂,變成了圍爐煮屎,暖爐桑拿的感覺,也變成了進入核反應堆……
牧大賢和毛飛揚臉色微變,但仿佛暗中較勁一般,平靜地呼吸著,誰也不服輸。
林異看得真是服氣了,他媽的這是在比誰更能承受對方的腳氣嗎?
媽的這也能較勁的嗎?!
他忍不住伸手扶額,然后回憶著剛才毛飛揚的操作,若有所思。
他其實也沒有看到毛飛揚是怎么做到的,但他能夠模糊地感覺到一些毛飛揚身上的變化,以及當時的毛飛揚,真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只有毛子真的危急關頭激發了某種潛能,刺激了自己體內所謂的“藝術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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