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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田不凡什么都知道的話,為什么還要探索校區(qū)呢?
他想不明白……
林異暗暗搖頭,眼下首先能夠確定一點就是,韋山肯定在「毆打非人的單位」方面別有建樹。
而且,他還想詢問一下韋山是否知道與綠霧印記相關(guān)的事情。
攻擊夜行種之后,他的身上被烙印下了綠霧印記,而綠霧印記無法以常規(guī)手段抹除……再加上韋山一直對它們動手,肯定也沾染上了綠霧印記。
所以他想知道韋山是怎么看待這一點的。
韋山洗手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有什么問題嗎?”
林異便將他的疑惑緩緩道來,他都懷疑韋山是不是已經(jīng)「參破了綠霧印記的奧秘」呢,不然怎么可以腳踢夜行種,暴踩綠帽子?
“老林,這種問題,你問我就問錯人了。”韋山搖了搖頭,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系統(tǒng)化、理論化的回答,你應(yīng)該問田公子。”
“這點胖子說的沒錯。”蒯鴻基在一旁說道,“胖子處理事情靠的不是腦子,而是‘本能直覺’。”
“本能……”林異微微皺眉,人類與野獸最大的區(qū)別就是理智,如果靠本能做事的話,韋山的做法和野獸有什么區(qū)別?
蒯鴻基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夸韋山還是在罵他:“‘盲目癡愚’,有時候會比‘理智’更能夠抵抗污染呢,胖子在這點上或許是我們中最強的一個。”
“當然了,主要還是他沒腦子……”
話音未落,一只枕頭像沙袋一樣砸了過去,蒯鴻基輕易就閃開了這個枕頭,但有人卻嚎叫出聲了:
“靠!我的枕頭!”
躺在床上的魏亮探出半個頭來,像個幽怨的小幽靈一樣看著下面的這對超級冤家。
林異干咳一聲,替他把枕頭撿了回去。
魏亮拿到枕頭后碎碎念著什么你們是真牛逼啊,一個喜歡抽我被單上的線,一個喜歡抽我的枕頭,下次抽什么提前說一聲好不好,我給伱們準備好……
他一個翻身,把枕頭埋在了腦袋下。
“不過……”韋山開口道,“攻擊非人的單位,會招致污染,而污染會招致非人單位的注意,所以,一旦對它們動手,就會陷入一種惡性循環(huán)。”
“所以……守則上關(guān)于能不能主動攻擊它們只字不提?”林異若有所思,“因為在某種情況下,為了自衛(wèi)必須要對它們動手,把它們打倒被迫吸收污染,總比直接被它們殺害好。”
韋山點了點頭:“非要分析的話差不多是這樣的,但是我沒想那么多……看到它們的時候我就非常暴躁,恨不得直接把它們撕碎,就像……”
他皺著眉頭看向了蒯鴻基。
“喂喂喂,這可一點都不幽默。”蒯鴻基高舉雙手作投降狀,“我和它們可不一樣。”
“是不一樣,但我總是想揍你一頓。”
“想想就好了唄。”蒯鴻基陰森地笑了笑,“別來真的,不然……嘿嘿嘿嘿……我可不會留手哦。”
“好了好了,蒯蒯,別扯開話題。”林異揉了揉眉心,這兩個家伙,三句話不離打一頓。
“韋桑……你的身上有沒有‘綠霧印記’?”
綠霧印記是他對來自于夜行種被擊殺時產(chǎn)生的綠色霧氣的污染的概括,但這個概念他已經(jīng)在剛才解釋過了,所以不需要再多解釋,直接問就行了。
韋山搖了搖頭:“其實我并不是很能理解你說的印記是什么……那東西長什么樣子?”
這個倒是好說,林異便將睡衣脫掉,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看,就是這……不過要在特殊情況下才可以看得見。”
韋山搖了搖頭:“我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異常。”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看不見的……”林異說道。
“可是……我感覺不到有問題。”韋山堅持道,“或許它不見了?”
“這有什么好爭的嘛!”魏亮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無語道,“聽你的口氣,那又不是刺青,指不定洗澡的時候洗掉了唄!”
魏亮的話讓林異心頭一驚,他倒是記得今天洗澡的時候搓下來了不少泥垢,而他本以為那是自己今天白天出汗比較多才產(chǎn)生的,但或許……綠霧印記的確是被水給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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