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邪殿從開天時期積累到現(xiàn)在的財氣,可不是一半人能夠與之相比的。 恰逢墨邪扭頭看去,兩人對視的瞬間,都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 一切都在不言中。 東陵鱈擔心墨邪在邪殿的身份,這件事不愿麻煩墨邪,情愿自己走進攝政王的陷阱。 墨邪接手了四海城的地下拍賣場,自然知曉布局了多年的可怕陰謀。 刀槍劍戟和所有的敵意,全都朝著東陵鱈。 他的眼神在告訴東陵鱈,他能搞定這一切。 拍賣廳里沉默了許久,攝政王正要開口叫拍時,東陵鱈一手端杯飲茶,另一只手緩緩抬起止住了攝政王的話。 攝政王不解地望著東陵鱈,頗為疑惑地說:“王上,鬼王雖然來勢洶洶,但臣積攢多年的家產(chǎn),又變賣了拍賣場,不虛他鬼王。” “不拍了。”東陵鱈說。 “不拍了?”攝政王難以置信。他如同黑夜里的厲鬼,自從東陵鱈復位后,他退居幕后,暗中觀察,收集了許許多多的資料,知道東陵鱈的固執(zhí)和一往情深。東陵鱈愛屋及烏,此次拍賣,一定會不顧一 切救下小魔君。 哪怕暴露了身份,攝政王亦是堅定,不論有沒有露出破綻和狐貍尾巴,東陵鱈必然會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本王身為青蓮王,怎可因一己之私,便花費大量財力去拍下小魔君?”東陵鱈端的是一身浩然正氣。 攝政王愣住,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東陵鱈縱然再是明君,又怎會見死不救? 他對夜輕歌的感情,早已超越了青蓮一族的本身! 東陵鱈望了眼攝政王懸在腰間的玉佩,問:“看來,這一次鮫魔城你是有備而來。” 那浮生玉佩,是青蓮大帝姬生前的寶物,嚴格來說是個空間靈寶。 玉佩之內(nèi),自有萬貫家財。 攝政王賣掉拍賣場,從邪殿那里收來的元石,想必都儲存在浮生玉佩里。 “臣此來鮫魔城,是為負荊請罪,仙姬一事是臣對不住吾王,只想著拍下小魔君,能讓吾王高興。”攝政王低頭頷首誠懇地說。 “本王不怪你,罷了,罷了,爭不過鬼王的。”東陵鱈道。 攝政王墨黑的臉龐,散出了絲絲陰鷙之意。 他實在不懂,鬼王為何什么事都要摻一腳。 “爭得過!”攝政王急忙道。 東陵鱈有些坐不住,不等攝政王把話說完就起身朝雅座外走去。 “王上去往何處?”攝政王問。 青衫如蓮,似煙氤氳,消失在攝政王的視野里。 臨走前,東陵鱈并沒有告知去處。不多時,北側雅房響起了敲門聲。 拍賣廳內(nèi)叫價激烈,雅房里的輕歌等人一心都在小包子上,直到東陵鱈敲了第二遍的門才緩過神來。 靠門最近的城主罵罵咧咧地走去開門:“正是叫價的緊張時刻,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敲……” 當臨天城主把門打開看見站在玄關的東陵鱈,臨天城主收住了所有的聲音,宛如白日見鬼般看著東陵鱈。 青蓮……王…… 臨天城主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幾巴掌,他是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青蓮王! 臨天城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怕因為自己的無腦之言會給魔族帶來滅頂之災。 一個妖族就險些把魔族覆滅,若是青蓮一族動手,魔人們將何去何從? 雅座里的眾人,全都看著下方高臺和囚車里的小魔君,并沒有注意東陵鱈的到來。 反觀夜族的老祖宗,眼珠子動也不動,直勾勾地瞪視著對面雅座里珠簾薄紗后的夜歌。 夢族長是他心頭的白月光,誰也無法超越的神女,那一支夢神舞,人世間最美的一道景。 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夜歌早便聲名狼藉,她來效仿夢族長,簡直是對死者不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