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男子星眸郁郁,眼瞼之下的淚痣春風(fēng)醉心。 走至門楣,他停了下來。 百官皆是轉(zhuǎn)頭,朝他望去。 “朕,東陵之王,恭賀西尋女皇,榮登宮闕,喜從天來。”他一絲不茍,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拱起雙手,聲音沒由來的清寒。 輕歌黛眉跳動(dòng)了一下。 東陵鱈怎么來了! 她現(xiàn)在是非常時(shí)期,只希望她在乎的在乎她的人不要卷入這件事情之中。 輕歌驀地起身,踩著鎏金階梯往下走,繡鞋小跑至東陵鱈跟前。 東陵鱈比她高,她與其近在咫尺,仰望著他,低聲道:“快回去,回東陵。” “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東陵鱈問。 “只要你回去,就什么事都沒有。”輕歌緊張的說。 她不怕自己墮入地獄成魔,只怕身邊的人遭受牽連不得死生。 東陵鱈淺笑,羊脂玉般的手伸出,拂去輕歌肩上毛絨里的一片落花。 他將落花別在輕歌發(fā)髻上,道:“這些首飾太俗氣,襯托不出你的美,這花蠻好。” 輕歌頭疼,東陵鱈那么聰明的一個(gè)人,怎會(huì)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可他選擇性的忽視掉了。 “我……求你,回去,好嗎?”輕歌閉上眼,無奈的道。 東陵鱈愣住。 在他的記憶里,她是如烈酒般的女子,狠辣、張揚(yáng)、冷漠、絕艷,卻也是性情中人,有血有肉。 她孤傲,只要她不想做的,哪怕天下人與她為敵又何妨? 他從未見過她這樣乞求一個(gè)人。 他得知她要登基成女皇的消息后,不顧搖搖欲墜的東陵江山百年基業(yè),不遠(yuǎn)萬里的來找她,他耗盡靈氣趕來,萬里的路只靠一雙腳走完。 終于到了西尋,見到了雍容清貴的她。她卻求他走。 “我不走。”東陵鱈堅(jiān)定的道,他是鐵了心的要留下來。 從小到大,他從未這么堅(jiān)定的做過一件事情。 他知道她有危險(xiǎn),所以他不想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