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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他也清楚，像這種事真怪不到藥宗頭上，是家主未確定身份便與人簽了契約，如今出了事，只能找那假冒的少宗主。

    “你……”程家主咬牙看著葉涵月，卻無法反駁。

    他也知道，但是看著葉涵月女子的身份，他以為葉涵月不會懂這中間的門道，沒想到葉涵月居然一清二楚，懟得他無言以對。

    “我沒把程家主當成傻子，也希望你能聰明些，真不要蠢成這般。”葉涵月輕笑，他想把她當傻子，也得看看自己聰明到哪去。

    連身份都沒確認清楚就跟人家簽訂了契約投進去半個身家，他不是蠢是什么，長老不死真有這么吸引人嗎？

    “你能長生不死又如何，在這世上有多少人可以長生？這么簡單的道理還需要解釋嗎？”葉涵月冷冷道。

    “……你知道什么，你難道不怕死嗎？”程家主氣道，誰想死啊？能長生為何不要。

    “你活著又能如何？你每天不就是吃喝玩樂，于你有何區別？”葉涵月淡淡道。“人固有一死，生死病死這是人生常態。”

    “能不死，為什么不要！”程家主不贊同道。

    “那你做了什么有意義的事嗎？你教出的程家子孫有出息的嗎？”葉涵月瞥了程家主一眼，問道。“你為程家做出了什么有貢獻的事嗎？”

    “我……我為程家……”程家主想說自己創下了產業，但想想，程家產業是程家老一輩所創，他這些年也不過是接手過來……

    程家主卡了殼，不過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看到他的樣子，葉涵月微微一笑。“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就算沒有你，也有另一個程家主，你有永生有何意義？”葉涵月淡淡道。

    龍思月等人看著程家主被葉涵月懟得說不出話，輕笑。

    掌柜的也無法開口再說什么，畢竟葉涵月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是程家的家仆，幾代人都為程家所用，少宗主的話一點都沒錯。

    “你的靈石去處你可以問問那個假冒的，我今天才剛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葉涵月淡淡道。“沒什么事，程家主請回吧！”

    “……”程家主咬牙看了葉涵月一眼，轉身離去。

    掌柜的向葉涵月微微一笑，行禮離開。

    “主子，你把人懟得沒了顏面，他不像是大方的人。”葉智看了葉涵月一眼，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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