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基督圣器大多與“圣血”有關; 如裹尸布,沾染圣血; 又如受難時的圣釘;刺入小腹的圣槍;圣十字架;圣荊棘頭冠; 包括圣甲蟲與圣杯。 據傳耶穌受難時,一只甲蟲飛入手心,經他握住沾染圣血而變成圣物; 圣杯則曾承接他受難時所留下的圣血。 “如果裹尸布是存在的,那其他圣器也都存在?” 林安禮心頭狂震!! 而從這個角度延伸,耶穌也曾真實存在過?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一件“圣器”就在眼前,圣水已經不再重要。 圣藏室內。 兩人禱告結束,重新將圣裹尸布放回柜中,這樣粗糙的防盜措施,幾乎就是一種赤條條的示威—— 我就在這兒。 你愛要不要! 林安禮熱血沸騰,可短暫的血涌上頭后,他就迅速冷靜下來…… “還不是時候!” 一旦圣物失竊,就是舉城大搜索。 就算他們懷疑不到林安禮的身上,可威廉姆斯與羅伯特都知曉今夜的行動。 圣水之神效已是超出人們理解認知的,能不斷生產圣水的圣器價值,就更不用提了。 作為堅定的基督信徒,威廉姆斯勢必不會任由圣器流落東方人之手; 就算他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林安禮得逞,最終選擇將其出賣。 林安禮當然有自信逃亡北美腹地,哪怕他舍得放任林誠合與覺光師徒; 可以后呢? 整個基督世界都對其發出懸賞通緝。 這件事要做,就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悶聲發大財! 一番念頭通達,林安禮最后看了一眼圣藏室后,轉身離去,從教堂屋頂飛躍至民宅,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與此同時。 羅伯特等待的揪心,時不時看一眼懷表時鐘,又警惕教堂方向的動靜。 明明是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一道人影的接近。 “走吧,可以回去了!” 林安禮已經來到馬車前。 羅伯特與車夫俱皆嚇了一跳,好懸沒喊出聲來,深呼吸了好幾下,前者才道:“林先生,你,你走路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要什么動靜?我跑進教堂大聲喊,我是幫威廉姆斯過來打探情報的嗎?” 羅伯特哭笑不得,只是趕忙讓車夫啟動馬車,才繼續道:“辛苦林先生了,有什么收獲?” 林安禮搖了搖頭:“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什么,但見到今天那個主教長老再跟一個老頭吵架!” “哦,對了,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修士在門外等待,教堂里的教眾似乎都很懼怕他。” “我沒找到愛德華的辦公室,等后續幾天再說吧,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幾封信件交給爵士。” 林安禮當然不可能告知真相; 但卻拋出一則有效信息,吸引他們的關注,也能為后續探查行動埋下伏筆。 果不其然,羅伯特第一時間就抓住了重點:“能跟愛德華吵架的,只有老保爾了,他是教堂的教務長!” “前任長老退休前,他的聲望最高,極有望成為新的主教長老;” “也不知道這個愛德華在日內瓦總教有什么背景,竟然被直接派遣了下來。” “你要說黑衣修士……” “那不是裁判所的人嗎?” 林安禮‘一頭霧水’:“什么裁判所?” 羅伯特道:“專職審判、裁決的宗教內部執法者,這類人的名聲與他們的衣袍一般黑。” 說到這里,他沮喪道:“林先生,你要是會英語就好了!” 林安禮聳肩無言。 羅伯特再道:“沒關系,這個情報很重要,等我稟告爵士先生后,我們再想辦法深入調查。” 而林安禮看著馬車走向出城的方向,又作疑惑:“不是去愛德華家蹲守嗎?為什么出城了!” “那邊有人盯梢,我們再去目標就太大了;今晚時間不早了,愛德華還沒有回家,極有可能會留宿教堂!而且你說他與保爾發生爭吵,看來教內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時半會離不開人。” 羅伯特一通分析,顯得有理有據。 林安禮趁機詢問關于基督體系的常識,以得到更多信息用以對復蘇大勢的分析。 圣水神異,圣器顯現,教皇圣光傳聞,無不符合復蘇異變之相。 羅伯特知無不言,只當是他對宗教的好奇。 長篇大論時,林安禮也的確顯得興致勃勃,又發出驚呼:“所以,耶穌最后竟然是被凡人殺死的?” 羅伯特淡淡一笑,一幅說教模樣:“這是耶穌代替違抗神命令的世人而受罰的,因那時的人們并不信奉上帝,悖逆祂的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