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一章 我媽喊我回家吃飯-《貓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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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幕集團李副總辦公室,碩大的魚缸內一條金龍魚似乎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不安的來回游動著,。
“李叔,我很尊重您。但是我尊重您不等于我贊同您的種種做法。”于嘯海坐在離李最近的沙發上。
“李叔?莫不如直呼‘李興賓’好了。我的種種做法,還輪不到你來評論。”李興賓看著窗外,連余光都不屑于瞥向于嘯海。
“金幕集團創建之初,您功不可沒。這一點無人可以否定。但是,之后的您未免太好大喜功,盲目擴張不知收斂。為了更多的占有市場份額,提高產量,不惜收購周邊小廠質量不達標的產品進行二次包裝。然后,又為了讓客戶接受這些以次充好的產品盲目降價,造成定價體系混亂,直接影響了集團產品的品牌效應。”于嘯海頓了頓,“當這些問題被指出來后,您不惜逼迫信息部進行數據造假以支撐您的經營決策。”
李興賓哼了一聲,“我對金幕的感情,你們無法理解也無人能及。我就是要將金幕的競爭對手全部從市場上擠出去。追求生活品質的人自然選擇金幕的高端產品,只求溫飽果腹的人消化我們的低端產品有何不可。”
“若這些是出于您為金幕集團的發展考慮,那么我下面說的就未必了吧。您利用您的影響,插手下面企業的各個環節,只為了滿足您的私欲,中飽您的私囊。凡有人對您有一絲一毫的質疑,您便不惜動用一切手段力排異己,輕則降級使用,重則在全行業內詆毀他們的名聲。當初我與您的女兒情投意合,也不枉您從中積極撮合,可是就在談婚論嫁之時,我公開發表了與您不同的經營理念,您就視我為眼中釘。在大老板面前詬病我,拉攏其它副總孤立我。沒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總經理助理,可惜承蒙大老板信任,至今還沒有丟掉飯碗。”
“哈,大老板!乳臭未干的小兒,以為在國外吃了幾年洋墨水,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不過念及他的父親,不跟他一般見識。若不是我們幾個老家伙撐著,金幕早就倒了。他那些所謂的企業管理之道,不過是紙上談兵。”
“李叔,我非常理解您的苦衷。你對金幕傾注了太多的感情,然而,正是這些感情害了您,它變成了您與金幕之間衡量得失的砝碼。您對金幕的感情越深,你就越覺得金幕對您無情,欠了您的。您是一個在乎私欲、在乎私囊的人嗎?您不是!您就是想要一個心里平衡,心里舒服。李叔,您想想,金幕真的欠了您嗎?”
“哈哈。于嘯海,事到如今,廢話就不必說了。掉入你設計的圈套,我認栽!說吧,你想如何發落我。”
“李叔,在您眼里,我缺少魄力,沒有出息,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也許您說的對,我最不屑談感情,尤其不談與金幕集團的感情。因為一個人與企業的關系不是由感情可以維系的,若論感情,結果只能跟您一樣,感情失衡、背離初衷。我在乎的是責任、義務,當然還有與之相符合的權益。只要三者關系設計合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與企業共進退。”
李興賓目光滯住。
“李叔,我已經提交辭職報告了。您也別逼嘯海了,退了吧。”一直站在李興賓身旁的邢廣看了看于嘯海,俯身規勸李興賓,“嘯海也不想把這件事公開,內部解決了最好。您在岸樹公司埋的是暗股,若不深究,應該查不到您這里。不過,如果我們提供一些蛛絲馬跡,也不是查不到的。到那時候,就不是您想退就可以退的了。經濟問題是一方面,可是您別忘了,首先提到‘綁架’兩個字的是您,雖然您最初只當一個玩笑提了提,可是在實施的過程中是得到您的首肯的。所以,實際上來講,您是綁架案的主謀,蘇盼蘇總負責掌握綁架的時機,而我不過是一個傳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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