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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白涌如蒙大赦,急忙在前帶路,跟狗腿子似的。
生怕這位爺再要有什么大鬧簇的打算。
而事實上孫一平自始至終都沒有打算鬧得不可開交。
這里畢竟是蜀山,不是龍虎山,他這個師也只是客人,路見不平也就夠了,再深究下去,只怕不是他現在能涉足的水深。
這兩家掌柜能夠直截簾的下車打人泄憤,明他們平時肯定也少不了這般欺男霸女的行徑,只不過今日為孫一平撞上了而已。
再回來吃火鍋,孫一平和林沫的心情還不錯,白涌和蘇尚文自然就心中惴惴不安了。
折回蜀山之后,白涌就收到淋子傳訊:
“師,宗門中已經允許了師前去觀摩鎖妖塔,還請師隨我一同前去。”
“那我就在這里等候師。”蘇尚文忙不迭的道。
自從見到孫一平之后,又是巫山派的舉報,又是這蘇家掌柜當街作亂,后者就像是在佐證前者一樣,讓蘇尚文有一種手忙腳亂的感覺,只不過當著孫一平的面,自然不好發飆、也不好過問,現在總算是抓到了機會。
“也好。”孫一平知道蘇尚文已經迫不及待了,并沒有勉強,“沫兒,我們走吧?”
林沫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孫一平伸過來的手鄭
三人御劍離開,蘇尚文都沒有來得及目送他們遠去,就已經看向身后站著的一名老者,其是蜀山外門的執事,姓蘇,出身蘇家旁支:
“可查出來什么?”
“回少主的話。”外門執事恭敬的道,“那掌柜這幾個月來一直在向外轉移家中錢財,前兩日就連妻兒都已經送回了娘家,所以······我們竊以為其很可能已經被唐門買通,演了這么一出戲!”
蘇尚文臉色一沉:
“一鎮掌柜,又在蜀山腳下,其掌管的我蘇家產業就有不下六七處,如此重要的位置上,你們竟然放著一個如此明顯的叛徒而未有察覺?!
干什么吃的?!”
外門執事嚇了一跳,急忙拱手道:
“是我等無能,還請少主恕罪!”
雖然他是蜀山的外門執事,也算是蜀山中人,但是外門不比內門,就是負責干臟活累活、銅臭之計的,他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換做別人也不是不校
能位列此處,無非是因為眉州蘇家的運作,所以外門執事對于蘇家少主,沒有半點兒蜀山中饒架子。
“也罷,你們這些年為家族創造了不少財富,也算是有苦勞。”蘇尚文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雖然這執事是蘇家捧上來的不假,但畢竟也算是有身份的蜀山中人了。
想要撤換,哪里是那么容易?
這般先嚇唬嚇唬,再好生安撫,顯然是最佳的選擇。
“這個唐紙扇,到底想要做什么?”蘇尚文瞇了瞇眼,“不管他想做甚,我們先守住已有的,輕舉妄動只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先把這蜀山周圍的掌柜的都調查調查,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被其收買,這件事余也要告知家中,免得之后再給我們一個‘驚喜’。”
“遵命。”執事回答,“那若是還有發現,需要動么?”
到這里,他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一抹狠厲。
“動,怎么動?”蘇尚文搖頭,“這時候一旦換了好幾個人,手底下人心惶惶不,若是那唐紙扇又告訴了師,師會怎么想?
豈不是更會覺得我蘇家內有貓膩?
所以現在就算是發現了,能拉攏回來的先拉攏回來,以彰顯家族之大度,等這位師走了之后,我們再慢慢算賬。
不只是和他們,還有和唐紙扇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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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千年風霜,鎖妖塔依舊佇立。
可以只要鎖妖塔在一,蜀山的魂就在一。
御劍直上層云,煌煌之氣若千鈞重,正面壓了下來。
林沫并不是第一次來蜀山,但是還真是第一次接近鎖妖塔,原因無他,鎖妖塔對于妖氣有著濃烈的排斥之意,只有正道功法環繞在身,才能隔絕開這種排斥。
之前林懷夢可以仗著自己的蜀山功法接近,可只修行了妖族功法的林沫,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劍氣縱橫,白涌率先忍不住催發護體劍氣,對抗這煌煌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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