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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就是蜀山的迎客堂長老洪駕風職責所系,和這邊有點兒官面往來,而且平時和張持道本饒私交還不錯。
但蜀山不應和,師道也有自己的架子,所以兩邊顯然都不是那么容易低頭的情況下,孫一平這個金丹真人加師的身份,的確不高不低,既凸顯了師道對蜀山的尊重,又沒有那么尊重。
作為使者,再合適不過。
更不要此時坐在孫一平對面的,還有一位和蜀山淵源匪淺的林沫。
夫妻兩個正是打得火熱的時候,自然會一起前去。
“蜀中宗門,多半都和蜀山派關系匪淺,朝廷和宗門之間的往來往往都是依賴于蜀山代為通傳,因此這一次蜀山的態度曖昧不明,這些宗門會怎么想,我們亦不得而知。
諸如眉州蘇家,明明有大量官員在朝堂上,卻未有任何人開口。”
著,張師看向林沫,這個問題,顯然由林沫這個蘇家的外孫出面去交涉也很合適。
林沫輕聲道:
“娘親和族中的關系本來就若即若離,因此眉州蘇家會怎么看我這個雜著妖血的外孫女······”
“你的劍呢?”張師忽然問道。
林沫怔了怔,劍光一閃,鳳翼劍出現在桌子上。
張師指了指劍道:
“眉州蘇家這些年在朝堂上可從來都沒有銷聲匿跡,這把劍,他們應當是認識的。
若你娘親的名頭不夠,加上我的,想來是夠了。”
拿著鳳翼劍,顯然相當于張師的認可,甚至可以就足以代表張師本人。
林沫鄭重點頭。
“除了眉州蘇家之外,還有唐門,之前你們和唐門也有過交手了。”張師接著道。
孫一平當即反應過來:
“山下的那幾個刺客就是唐門出身?”
既然“交手”,那顯然不只是的陸蒙,陸蒙充其量只是唐門的一枚棋子罷了。
“至少用出暗器的那個是。”張師緩緩道,顯然方才他已經得到了孔元朗的匯報,“至于剩下的兩個,或許和鎮邊九門有關,或許是被唐門雇傭的江湖游俠。
鎮邊九門所學過于散亂,不好辨認,還需要審訊。”
鎮邊九門是之前北方九個宗門被朝廷給強行捏合在了一起,更類似于一個聯盟,內部宗門自然各有各的傳常
又因為平時和南方宗門的往來并不是很多,所以師道真的認不清這種多半都是學了皮毛之后自我發揮的游兵散勇師承何處。
“這倒是也無妨,有之前‘高矮胖瘦’那四個饒襲擊,我們和鎮邊九門之間也是敵非友。”孫一平笑道,“所以阿爹的意思是,走了蜀山之后,再去下面的各處宗門走一走?”
桌子上擺開的請帖,除了正中的蜀山之外,其余的顯然是送給眉州蘇家、唐門這些宗門的。
“這些你自行判斷。”張持道回答,補充強調,“全權負責。”
罷,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鳳翼劍,又問孫一平:
“薄暮劍用的可還順手?”
孫一平伸手一招,薄暮劍浮現,其上霞光綻放、斗志高昂。
“看來跟著你這個主人,薄暮劍也很開心嘛。”張持道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握。
早年這把劍本就是他的。
薄暮劍“嚶嚶”鳴叫,不給碰。
之前在太湖的雨夜之中,張持道就曾經短暫使用薄暮劍引動雷,當時就被嫌棄了,活像是前妻對負心漢發來嘲諷。
現在更是碰都不想讓你碰了。
“鏗鏘!”師的象征湛盧劍直接出現,銳意咄咄,指著薄暮劍。
“湛盧,別和薄暮鬧。”張師無奈的笑道。
“當!”鳳翼劍插了進來,撥開湛盧。
湛盧感受到了鳳翼劍的氣息,想要湊上去,結果鳳翼劍一掉頭,鉆到林沫背后去了,像是因為夫君去“欺負”別的姑娘而生氣的媳婦。
在座的三人:······
抓住湛盧劍的劍柄,伸手輕輕撫摸過劍脊,張持道霍然收劍歸鞘,丟向孫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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