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深正欲匆匆離去。 自從孫一平開始“專人專項”之后,見深就成了撫妖司里和趙摧龍并肩的兩個最高戰(zhàn)力之一,自然更加忙碌。 尤其是現(xiàn)在東海妖族也蠢蠢欲動,撫妖司上下明顯能夠察覺最近有關(guān)于妖族的案子變多了。 雖然還都是一如既往的“爭風吃醋”、“打架斗毆”、“坑蒙拐騙”之類的,但案子的增多本來就足以明妖族正在派遣更多的人向胥郡滲透。 孫一平伸手攔了一下見深,問道: “南疆妖族最近可有什么動靜?” 見深想了想,回答: “最近的案子甚至都有涉及北疆妖族的,但是的確未曾有涉及南疆妖族的,其前來貿(mào)易的商隊似乎逐漸謹言慎孝數(shù)量也大不如從前了。” 以前的時候,鬧事最多的顯然就是和胥郡貿(mào)易展開最密切的南疆妖族。 而且人族和妖族都仗著自家實力不弱,打鬧也經(jīng)常被上升到兩族要務(wù),來回拉扯,非得要對方高層為那點兒雞毛蒜皮的事給一個法,不然就是自家低人一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孫一平輕嘆道,“你們在胥郡也務(wù)必要心。” 見深頷首: “宗中近期也會調(diào)派人手前來胥郡,另外也讓南門那邊多加巡查,以備妖族有破關(guān)而入之舉。” 青臺宗本寺在揚州南部臺,原來是就地取名“臺宗”,后因在此南拒妖族有功,聲名鵲起,被前朝引入長京并賜青龍寺,并立為本寺,各取寺名之一,稱為“青臺宗”。 本朝建立后,青臺宗當年支持趙家起兵,因此自然更是在長京可以更順利的傳教,青龍寺也不再是當初一個寺廟,逐漸變成更勝過臺寺的龐然大物,宗門的主體也都挪到了長京。 反觀曾經(jīng)發(fā)家之地,此時更像是和戒幢律寺一樣的下寺。 但臺之地,畢竟為人、妖分野,且群山險要、扼守商路,因此無論朝廷還是青臺宗都不可能放棄,一直在將得力武僧和撫妖司干將派駐于此。 為此民間也就漸漸有了“南門”的稱呼。 青臺宗自然也對這個稱呼很受用,鎮(zhèn)守南門,這很能突出青臺宗的重要性嘛! 見深沒有再多寒暄,告辭離去。 孫一平則看向林沫: “南疆妖族內(nèi)部,之前分歧大么?” “帶上夢妖族,十族并立,分歧怎能不大?”林沫回答。 孫一平忽然想起來夢境中遭到兩個南疆妖尊的襲擊。 原本并肩上能夠給蘇秋夜帶來很大的麻煩,更是很有可能護不住真正的目標——姜湖。 結(jié)果卻硬生生變成了兩個妖尊輪流上,且明顯互相戒備著,最后也不敢追擊,顯然既是忌憚蘇秋夜鋌而走險,也是擔心同伴會趁人之危。 “沒想到我老丈人還挺厲害的。”孫一平笑道。 “什么老丈人,誰是你老丈人呀,真不知羞!”林沫嗔道。 孫一平卻舉起手指,豎在唇前: “噓!佛門清凈之地!” 林沫:······ 是是是,但是你把手指放我唇上,這在佛門清凈之地就合適了? 林沫一邊伸手掰開孫一平的手指,一邊心虛的看著周圍的沙彌和知事僧。 好在這些這些僧人們都目不斜視,仿佛這發(fā)生在大殿前的打情罵俏都與佛門清凈無關(guān)。 孫一平拿了自由進出戒幢律寺的令牌,倒也不需要再有知事僧帶路,領(lǐng)著林沫直往藏經(jīng)閣而去,不過在穿過大殿的時候,林沫還是一板一眼的在佛前叩拜。 “夫人還真是誠懇信眾。”孫一平叉手身前,上一次來戒幢律寺,林沫就曾經(jīng)認真的拜佛。 林沫柔聲道: “不定正是因為佛祖保佑,所以此次東海之行才能化險為夷。” 孫一平怔了怔,忍不住松開身前雙手,抬頭看向佛像。 大佛垂首,拈花微笑,自帶慈悲。 他也走過去,學著林沫的樣子拜了拜。 這一次倒是輪到林沫驚訝了,在孫一平重新走回來之后壓低聲音問道: “夫君為何也要拜佛?” 上一次有些人可是口口聲聲的:道尊在上。 孫一平笑道: “夫妻一體,我為夫人而拜。” 林沫哼了一聲: “德性!” “夫人不應(yīng)該獎勵為夫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