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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也節(jié)約了,因為和以往偷懶一樣,林沫沐浴完,他也根本沒有換水。
畢竟堂堂化形大妖,不能說如同妖尊和元嬰那樣能夠不染塵垢、超然物外,但是一個小小振衣術(shù)就能清潔干凈,沐浴更像是一種從小養(yǎng)成的愛干凈習(xí)慣罷了。
吹了一天的海風(fēng),也的確臉上干干的,需要滋潤一下。
林沫盤膝坐在床榻上,手掐法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著自家夫君不到一盞茶功夫就出來了·····
有一種這家伙就是跳到浴桶里涮了涮的錯覺,一定是自己小時候在蜀山,火鍋吃多了。
孫一平見她神色古怪,不由得好奇問道:
“又不是沒有見過,為何惺惺作態(tài)?”
“哦,感覺夫君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孫一平好奇,同時先堵住林沫的話頭,“俗話說的話,日日新,茍日新,想來是??闯P拢蛉硕ㄊ怯X得為夫更英俊瀟灑了?!?br>
林沫:???
她沒好氣的說道:
“是胖了。”
“哦?”孫一平若有所思,“為夫不信,還請夫人指出來到底是哪里胖了?”
說著,他已經(jīng)湊到了林沫身前。
林沫也不掐法訣了,直接伸手去掐他的臉。
孫一平哪能讓她得逞?當(dāng)即整個人向前壓過去。
林沫沒有躲。
眼前的陰影越來越近,順理成章的就貼在了一起。
“就知道趁人不備。”林沫抿了抿唇,一副未曾料到的模樣,“真拿你沒辦法。”
孫一平自然是不信她的,環(huán)住她的纖腰,柔聲問道:
“夫人,安寢否?”
“睡吧睡吧。”林沫已經(jīng)嫻熟的縮在了他的懷中,“確實是累了。”
林沫的累了,自然也指夢境的力量漸漸彌漫上來。
孫一平?jīng)]有再癡纏,靜靜摟著她,隨她一起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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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緋色霧氣漸漸升起的時候,蓬萊島的最高處。
長長的臺階直接通往山頂?shù)膶m殿,柔柔的月色傾灑在臺階上,金瓦折射著月光,照亮角角落落。
海上蓬萊的建筑吸收了道家仙山和東海龍宮的特點,取長補(bǔ)短,
而且相比于中原宗門多半都要顧及一下皇室的面子,不好直接大肆使用金銀裝飾、也不屑于使用這種庸俗顏色,這蓬萊派自然就沒有這么含蓄了。
這蒼茫海上,本也是中原王朝管不到的地方。
因此大殿都覆蓋以等同于皇宮的金瓦,柱子皆雕飾以盤龍臥鳳,在恢弘之中自有富貴。
這種仙家凡間風(fēng)格摻雜,說好聽點兒是兼收并蓄、自成一體,說難聽點兒,就是非佛非道又非妖,活脫脫的暴發(fā)戶打扮。
這后面的一種想法,自然就存在于此時拾階而上的纖細(xì)身影心中。
不過隨同引路的金丹真人哪怕是知道了,也不敢說什么。
雖然都是金丹,但是此金丹非彼金丹,負(fù)責(zé)宗門迎來送往的金丹和江南陸仙師自然是無法相比的。
不錯,這漏夜來訪蓬萊內(nèi)門的,正是陸輕鳶。
大殿已近在眼前,殿前的香爐之中點燃的是沉香木,香氣入脾、清神理氣。
“宗主已在殿中等待,陸仙師請?!苯鸬ふ嫒嗽诘钔馔2?,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了?!标戄p鳶微微頷首,抬頭看了看屋檐,畫棟雕梁,俏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舉步入內(nèi)。
大殿上已經(jīng)有七八個元嬰長老和老牌金丹在等候,其中自然也不乏有陸輕鳶的熟人,只見一名女長老起身迎上來:
“陸家妹妹,已經(jīng)有三四年未曾見了吧?近來可好?”
“不錯,上一次相見應(yīng)當(dāng)還是給當(dāng)今太后祝壽的時候?!标戄p鳶微笑道,旋即看向最中間的那個人,行禮,“陸家陸輕鳶,拜見公孫掌門?!?br>
公孫遠(yuǎn)志,蓬萊派掌門,元嬰修為,傳聞也已經(jīng)快要窺探虛空之上的境界。
也正是在公孫遠(yuǎn)志的手底下,蓬萊派趁著百年之前的戰(zhàn)亂,從偷偷摸摸和東海做生意的邊緣正道小宗門,變成了現(xiàn)在的百花齊放、輝煌模樣。
見到陸輕鳶,公孫遠(yuǎn)志也起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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