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一平看著她:······ 呵,女人! 他已經很配合工作了,讓她踹了一腳,以發泄內心的羞憤。 畢竟方才主動的的確是孫一平,但那也的確不怪他。 施施然站起身,孫一平貼著床沿,抱臂胸前。 如此動作,自然是彰顯自己并無進犯之意,讓林沫寬心。 但林沫顯然不領情,故技重施,又是一腳踹了過來,快如閃電。 但再快的閃電,又如何快的過本來就是玩兒天雷的天師道弟子? 孫一平一把握住,入手是腳踝處,觸感是細膩溫涼的冰肌、分明的玉骨。 林沫忙不迭的抽了回來,孫一平怕惹得她真的炸毛,倒也未曾強行抓著。 接著,林沫方寸大亂的四下抓被子,死活不能讓這家伙得寸進尺。 只不過經過這一折騰,被子都已經從豎著變成橫著的了,因此遮得住一部分就遮不住另一部分,惹得林沫愈發著急。 孫一平看著一條腿兒都已經彈了出來,一時間都懷疑小妖女是故意的,只好提醒道: “又不是沒穿睡裙。” 昨天晚上睡覺前她可是穿著睡裙的,方才兩人貼在一起,孫一平也很確信自己沒有在無意識中為她增減。 林沫這才反應過來,哦,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 那看來是沒做什么吧? 腳踝上姍姍傳來觸感,微微疼痛,提醒著她方才發生的事無比真實,讓她霍然意識到,方才,方才他直接抓著······ 這是男人能輕易抓著、盯著看的地方? 整理好睡裙,把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里,縮到了墻角,小妖女方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抱住雙膝,眨眼間已是桃花水潤、泫然欲泣。 孫一平:······ 這金豆子一掉,他本身也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一時間竟然有點手足無措,原本抱在身前的雙臂也松了下來,從袖中摸出手帕遞過去。 林沫倒是沒有和孫一平客氣,伸手接過來,手指少許觸碰,接著兩人就跟觸電一樣彈開。 此時就像是酒后的男女,早晨起來之后格外的敏感和茫然。 但是林沫沒有去擦眼淚,而是直接捏住鼻子狠狠擤了擤,惡作劇似的又把手帕甩了過去。 孫一平接過,上面明明什么都沒有。 小妖女倒是心情平復了一些,大概是漸漸回過味兒來,的確是自己主動伸手的——雖然這家伙深更半夜的跑到自己床邊也不能說沒有錯——剛才也的確是自己先動腳把人踹下去的。 想到這里,腳趾已經忍不住抓住被褥,扣動床板。 可是······之前在太湖的山洞中,也不是沒有抱過,現在又站在床邊當正人君子,幾個意思? 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難道提上,不,天亮了、夢醒了,就不打算承認了? 她氣鼓鼓的看向孫一平。 孫一平:??? 剛剛還要掉眼淚呢,怎么這一會兒又開始生氣了? 不過女兒家的心思本來就不好猜,孫一平索性不猜,直接重新爬上來,嚇得林沫趕忙往墻角縮。 孫一平則在邊上直接盤膝坐下: “上一次在山洞之中一起運功,受益頗豐,方才探你腳踝,入手寒涼,想來傷勢還有待回復吧? 不若再試一試?” 沒說那兩個字,但一切盡在不言中,林沫差點兒抄起來枕頭直接砸過去,本來都已經又羞又氣了,怎么還掰扯著這些事過不去了? 她一下子就想到懷抱的溫暖、胸膛的堅硬以及剛剛悠悠然夢醒時分的接觸。 但是孫一平并未再近一步,正經的坐在那里,已經手掐法訣,而他的目光溫和、清澈純正,不帶半分揶揄、也難覓些許調笑。 好像真的是在認真和林沫討論可行性。 一張虛淡的太極圖已經在背后升起,緩緩旋轉,圖面微微蕩漾,陰陽魚就像是活過來一樣,咬尾追逐,象征著“天地大道、陰陽和合”。 林沫正對上孫一平澄澈的目光,沒了怒氣,卻更加羞澀: 他真的是在說正經雙修的事,而自己竟然直接想到了不正經的雙修。 第(2/3)頁